刘氏并不因袁绍神伤而作罢,一把从榻前的几子上抄起了早前公孙明题写的那首词,恨恨地丢给了袁绍。
“这、这话是从何提及,爹怎会不要梅儿呢,不会的,不会的。”
“曲解?那老爷倒是说说如何曲解了,说不出个以是然来,我母女俩也不筹算活了!”
袁绍底子没认识到此事与袁谭有甚干系,此际一听刘氏所言蹊跷,当即便是一愣。“到了现在这么个份上,老爷还要为那不肖子坦白么?哼,说甚公孙明桀骜不驯,还不是因人家不肯跟他袁谭同流合污,要说不驯,老爷刚得的五百石粮、一千石盐又是从哪来的?莫非是讹来的么?怕不是
袁绍话音方才刚落,刘氏便已是大为不满地顶撞了其一番,当即便令袁绍面红耳赤地下不来台了。
“呜呜……”
袁绍拿起那张纸,只一看,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明显不太信赖连弱冠之龄都不到的公孙明能有这等才情。
“老爷但是招了幽州公孙明前来么?”
刘氏本来就在厨子上,这一见女儿嚎啕若此,顿时便气得个浑身颤抖不已,放下了句狠话以后,一把抱住袁梅,母女俩顿时便哭作了一团。
为社稷故,也只能稍稍委曲一下梅儿了,然,此事过后,老夫自会设法弥补的,夫人且放宽解便是了。”
刘氏明显不是那么好哄的,饶是袁绍都已是低三下四了,可刘氏的眼泪愣是没断过,威胁的话语也一样没见少,弄得袁绍实在是没了脾气。“这事情是如许的,那公孙家与我袁家有着血海深仇,某几番提兵去攻幽州,皆无功而返,实是某心头之痛啊,今,曹操那厮挟天子以令诸侯,某岂能容之,自当与其决一雌雄,只是在此之前,终归须得先处理了后患方好,题目是那公孙小儿桀骜不驯,不得已,下头官员们就发起假作与之联婚,将其骗了来,以绝后患,对此,老夫也觉得可,是故,方才有了此獠来我邺城一事,今,鸟已入笼,岂可轻纵,
饶是袁绍都已是低眉顺目了,可刘氏却又哪肯善罢甘休,毫不客气地便怒骂了一嗓子。
袁绍既是铁了心要耍赖,天然不肯深谈,一开口便将此事推到了军秘密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