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你个徐元直,投身那边尚不成知,这就要与那公孙明较一高低了,依某看啊……”
“……话说公孙明三战袁本初,一举定幽州,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这一见徐庶笑得如此之畅快,崔州平的猎奇心不由地便大起了,紧着便从旁摸索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某便是徐庶,不知先生是……”
“不好说,坊间传言终归夸大居多,然,闻其事迹,倒是有些豪气,如果有缘,或许能与其际会一场,到当时,就不知是辅其还是攻其了,呵,笑谈罢了,做不得数,来,诸君,满饮!”
徐庶这等豪言一出,崔州平忍不住便放声大笑了起来,正欲好生拿捏徐庶一把,冷不丁却听配房的门竟是俄然响了起来,话说到了半截便即就此打住了。
徐庶并未理睬崔州平的调侃,俯身便将三只盒子一一翻开,却见第一只盒子里是件与薛逸之侍从所穿之服饰浑然如一的袍服,第二只盒子倒是空空如也,第三只盒子最小,可内里倒是满满铛铛地装着十数锭金元宝,少说也值百贯之数。
“兄台客气了,稍候,元直,找你的。”
“这位兄台请了,敢问徐庶、徐元直可在么?”
自黄巾造乱以来,天下到处皆乱,唯无益州、荆州倒是大抵安宁,官方也可谓富庶,有闲情逸致者自是很多,这不,小酒馆里堆积着听平话者当真不在少数,竟是将偌大的厅堂全都挤得个水泄不通,个个听得如痴似醉,却不料在要紧关头,只听云板一响,平话人按例来了个下回分化,当真调足了世人的胃口,一时候竟是哄堂大乱,何如平话人执意不肯再说,世人也自无法,只得纷繁散了去。
薛逸实在也非常猎奇那信里到底都写了些甚,但是徐庶既是不说,他也不会去刨根问底,只是在恭谨地解释了几句以后,便即着几名侍从将三只大盒子留下,而后又是一躬身,竟是就此告别而去了。
这一听来人要找的是徐元直,崔州平也自没多想,客气地回了个礼以后,便即冲内里唤了一声。
“某有百万兵,君可敢练否?呵,好个公孙明,其志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