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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将军说得好,那刘和是啥玩意儿,不过是袁贼部下一条狗罢了,我等岂能受其节制!”
这一见陈群再三要本身就任前将军之职,公孙明又哪会不知其中必定有诈,干脆便玩了把以退为进的戏法。
众将们本就对刘和有着极大的不满,现在一有了沈飞的带头,立马全都狂拍起了桌子,除了赵云以外,乃至连高览以及吕家兄弟这等新归附之将都跟着吭哧了几声,一时候满大帐里满满皆是声讨刘和之言辞。
“如此,也罢,那就依将军好了。”
“陈公过誉了,某虽鄙人,也自不敢孤负陛下之美意,只是鄙人志不在军旅,前番领军作战不过是为求自保,赶鸭子上架的罢,现在幽州战事既平,也该到了某退出军旅之时,某愿为陛下牧一方,若能得幽州牧之职,于愿足矣。”
“甚么狗屁旨意,那刘和何德何能,安能牧幽州,此獠敢来,某等定斩不饶!”
一听公孙明这等自谦的言语,再一看其诚惶诚恐的态度不像有假,陈群的眉头不自发地便是微微一扬,紧着又出言摸索了一句道。
“此乃乱命也,我等不平!”
“呵呵,不知陛下另有甚明示么?”
“好,陈公,请。”
事端是公孙明属意挑起的,众将们所言便是其之意义地点,但是大要工夫却还是须得做上一做的,这不,就在陈群面色狂变之际,却见公孙明俄然猛拍了上面前的几子,声线冷厉地便喝骂了一嗓子,强行弹压住了众将们的喧哗,而火线才歉意满满地冲着陈群一躬身,面带苦色隧道歉了一句道:“一帮武夫无状,让陈公见笑了,皆某之过也。”
“不错,我等自当上本陛下,讨伐刘和狗贼!”
固然明知曹操不安美意,但是公孙明却并未是以而发飙,而是暗中向沈飞递了个眼神,旋即便见沈飞愤然拍案而起,义愤填膺地便骂了一嗓子。
公孙明又不傻,公开抗旨不遵的蠢事,他自是不会去干的,天然也就不会急着去接陈群的话头,只见其干笑了两声,这就紧着耍了把王顾摆布而言他,伎俩之老道浑然就一老牌政客之做派……
酒都已过了数巡,却愣是没见公孙明有谈闲事之苗头,陈群一来是架不住诸将们的轮番敬酒,二来么,也自故意引出话头,这便趁着沈飞敬酒退下的空档,赶快端起了又被一旁的待客兵士斟满了的酒樽,冲着公孙明表示了一下。
“哦,不知这喜是从何而来哉?”
公孙明这等言语一出,陈群的眉心不由地便是一跳,可也没辙,只能是将底牌就此掀了开来。
陈群此番前来,并非传旨那般简朴,而是身负着考查公孙明之重担,他天然也是但愿能与公孙明多多打仗一番的,自是不会反对公孙明的发起,仅仅只略作矜持,便即借坡下了驴。
“公孙将兵力挫劲敌,保一方之安然,此乃殊勋也,圣上闻之,龙颜大悦,特派某为使,将之前将军之位授予将军,此莫非不是大喜么?”
“公孙将军过谦了,您能以微小之兵屡挫劲敌,实能人所不能也,当世大才者,莫过于将军,圣上对将军但是寄予了厚望的,还望将军莫要孤负了朝廷之信重才好。”
“公孙将军此番大喜临门,陈某不敢不为之贺啊,且就以此樽为敬。”
见得公孙明入了彀,陈群立马紧着便将旨意中的一条道了出来,只是其脸上虽尽是笑容,可双目倒是炯然地凝睇着公孙明,明显是想凭此窥测公孙明之表情。
“不敢,不敢,公孙将军深得军心,陈某佩服不已,此前将军之位,非将军莫属啊。”
公孙明先前的对付实在也是一种摸索,此际一见陈群故作矜持,便知此人前来一准另有任务,固然尚不知其之实在来意,可心下里却已是有了些猜想,当然了,不管心下里如何犯嘀咕,他所表示出来的只会是客气与恭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