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既有志于天下,为叔岂有不大力支撑之理,天佑我公孙氏,能有明儿在,合该我公孙氏大兴啊,哈哈……”
绕了一大圈以后,公孙明这才心对劲足地揭开了底牌。
公孙范这等神采一出,公孙明不由地便是一乐,但并未急着出言解释根底,而是笑着转开了话题。
如果旁人这么说,只怕公孙范早就骂将畴昔了,恰好这话是公孙明所言,公孙范虽是决然不信,可终归须得给公孙明留上几分的面子,皱眉归皱眉,却并未出言呵叱其非。
公孙范心结既去,天然也就不会特别在乎公孙续的违逆活动,应了一声以后,仓促便分开了中军大帐,自去筹措构和事件不提……
公孙明眼界向来开阔,自不会在乎一时之得失,着眼点只在天下大局,自是懒得去跟公孙续去斤斤计算。
“这个天然,小侄此处另有一份施工流程申明,与叔父手中那份图纸配套而用,便可按图施工,前番文安一战中所押往章武的那万余战俘恰好可用来扶植盐场,地点么,便设在渔阳盐场旧址,待得完工后,再将那些战俘押往渤海盐场赶工,如此,夏末或许便可出盐了,只是此事关乎我幽、渤之地命脉,交予别人,小侄实难放心,还请叔父多多劳累则个。”
固然公孙范满脸的不觉得然,可公孙明却浑然不在乎,自傲实足地便放出了个豪言,直听得公孙范眉头狂皱不已。
“应是盐、铁二利罢,只是此二物皆须耗时耗材无算,非等闲可为者,莫非贤侄筹算以此二物为要么?”
在如何安设公孙范一事上,公孙明实在非常头疼的,无他,公孙范乃是长辈,又有大恩于己,自是不能萧瑟了去,题目是其人才调有限,实难大用,给的位置低了,当然不当,给的位置高了么,却又怕他会误事,公孙明想来想去,终究还是决定让公孙范去把握荷包子,尽量不让其参与到军政要务中去,如此也算是妥当安设了去了。
“此话当真?”
在这等期间,盐就是钱,一样是硬通货,只要有盐,就没啥是买不到的,真如果可行的话,幽、渤之地大兴之势必将无可反对,又怎由得公孙范不动心的。
公孙范实在并不太恋权,他当上渤海太守本身就是人缘偶合罢了,也一向干得不是太胜利,常常都感觉心力蕉萃,错非如此,当初在文安时,也不会非常利落地便将渤海郡太守的印绶等闲便交给了公孙明,现在听得公孙明将此命脉相干之事交托给本身,公孙范自感深受正视之下,应对起来天然也就格外的利落。
“叔父先前所言之制盐耗时耗材确是不假,然,那不过是煮盐之古法过分掉队罢了,小侄所设想的制盐之法除一开端须得颇多劳力建盐场外,厥后之收成底子不必耗甚柴火,尽管捞取以后,由大车满载着走便是了。”
“明儿放心,为叔自当尽快赶回章武,着紧包办此事,只是与黑山贼的构和……”
“竟有此等妙法?某倒是不信!”
“有叔父这话,小侄便有信心与天下豪杰见一高低了,然,不积跬步无乃至千里,目下之要在财务,尤以盐、铁为要,还请叔父为小侄多多操心了。”
这一听公孙范如此表态,公孙明表情顿时大好,豪气一起,竟是将胸中所打算之蓝图一一描述了出来。
“若真能成事,为叔便是舍了这条老命不要,也须得将此事办稳妥了去!”
“这……”
被公孙明这么一鼓励,公孙范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起来,镇静得连连搓手不已,哈哈大笑之际,眼角处竟是见了泪花。
公孙范到底是一郡之太守,于政务之事并不陌生,固然不甚明白公孙明为何俄然问起了财务之道,可还是很快便给出了个精确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