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见袁谭神采时红时白地变幻个不休,袁熙的猎奇心不由地便大起了,紧着便从旁探听出了半截子的话来。
“好家伙,一战灭敌两万五,阵斩秦琪以下五千余,活捉一万三,此獠统军之能当真令人艳慕啊。”
“嗯……”
这一听公孙明有信来,袁谭自是不敢粗心了去,伸手便接过了信函,三两下便扯开了封口,从内里取出了张写满了字的信纸,只扫了一眼,神采不由地便诡异了起来。
袁熙实在也不太信赖公孙明是真筹算拿青州作为聘礼的,可又舍不得放弃较着能够轻松拿下的北海郡,略一踌躇之下,谨慎地便提出了个折中之计划。
“这……”吕旷倒是想说能,可细细一想,又感觉仿佛很难,此无他,别看青州与渤海郡相连,可离着幽州实在过远了些,加上周边又有着曹操所属的兖州与袁绍的冀州,两面受敌之下,势需求以重兵来驻防,方才气确保无虞,可如此一来,又必将会形成幽州与渤海两地的兵力空虚,到处设防的成果便是到处无防,一旦稍有闪失,后判定不堪假想,当然了,事理是这么个事理,可要吕旷就这么放弃了到了嘴边的肥
“怕只怕此獠别有图谋,如果我平分兵去取,一旦有变,却恐难以安闲应对啊。”
袁熙固然夙来不参与到夺嫡之争中去,可对袁谭与公孙明之间的心结还是心中稀有的,这会儿见得袁谭如此作态,也自不好再说公孙明的好话,紧着便将话题转到了北海郡的归属一事上。
袁熙缓慢地将信过了一遍以后,忍不住便感慨了起来。
“呼……”
“大哥,秦琪既灭,北海唾手可得,那厮既是愿依约将此地盘相让,我等何不取之?”
“主公,北海已空,末将率本部兵马便可取之,缘何要还予袁家?”班师而归的吕旷一传闻公孙明筹算让出北海郡之地盘,顿时便炸了,虽不敢直言公孙明昏庸,可言语间较着便透着那么个意义,实际上,不止是他,赵云等人也都对公孙明这么个决定不解得很,只不过是
那小弟便先退兵而回,如此,或可保得无虞焉。”
“大哥,您这是……”
袁谭虽一贯自大,可在公孙明这一年余的战绩面前,却也不得不甘拜下风,只是他倒是断不肯说出自承不如的话语,也就只闷闷地吭了一声了事。
“占了又守不住,那又何必硬要,临时让与袁谭代管上几年又何妨,转头机会成熟了,要取便取,又有何难哉?”公孙明夙来正视实际,眼界开阔得很,又岂会在乎一城一地或是一时之得失,他要的只是终究之成果罢了,至于临时的让步么,即便再大,他也自不会放在心上……
肉,却又怎能甘心甘心。
听得袁谭如此叮咛,袁熙的心中不由地便是一暖,可也没甚多的言语,恭谨地应了一声以后,便自去调兵遣将不提……
“呵,寅明(吕旷的字)问得好,以我军目下之气力,莫说北海郡,便是全部青州也能拿下,然,能守否?”
碍于情面,不好出言刨根问底罢了。
“挡我者,死!”高览已然杀到了狂,在将张泰震飞以后,脚下底子未曾稍停,几个大步便冲进了澎湃而来的守军将士当中,枪招大开大阖,招招凶悍非常,所过处,人仰马翻,竟是无一合之敌,不幸守军将士不过都是寻
北海郡本就是袁谭的地盘,他天然是舍不得放弃的,可又不免担忧公孙明送来的大礼中别有埋伏,迟疑问定也就属再普通不过之事了的。“大哥所虑甚是,只是眼下北海无主,若不早取,却恐有野心之辈图谋自主啊,不若小弟率五千兵马前去,如果公孙明真肯将拿获之一万三千余被俘之北海兵丁交出,那小弟便顺势去取了北海,若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