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仪对公孙度骄横的性子明显是体味得很,先前所言不过只是摸索一下公孙度在进兵关内的态度罢了,现在一听其故意要乘虚而入,立马紧着便给出了个建议。
辛评哪能有甚好主张,所言所述综合起来不过就一个“拖”字罢了,当然了,在势不如人的环境下,此策倒也不失稳妥,只是如此一来,袁家卖女儿的怀疑未免便太着陈迹了些。
啊。”
了的,也正因为此,袁绍方才会患得患失,这会儿听得辛评仿佛已有定见,袁绍立马紧着顺水推舟地将题目丢了畴昔。
用不着去想,公孙明也能猜知辛评的来意究竟为何,自不会放在心上,更没筹算跟辛评去扯淡个不休,非常利落地便将此事全权拜托给了徐庶。
“哼,某算起来还是其堂叔呢,要某向其低头,岂不叫天下人嗤笑了去!”公孙度一贯高傲惯了的,连曹操他都不看在眼中,现在要其向公孙明低头,又怎生能够,再说了,其中还牵涉到一桩公孙度不肯回想起来的旧事——公孙度虽也姓公孙,可实在并不是辽西望族公孙氏的族人,原辽东太守公孙琙才是正儿八经的辽西公孙氏族人,论辈分乃是公孙瓒的堂叔,公孙度年青时为了往上爬,曲意凑趣公孙琙,认其为父,得公孙琙之助,方才垂垂在辽东登上了高位,只不过他一得了势,为确保统治职位不受影响,转头过来便将公孙琙的先人全都杀了个精光,算是与公孙一族结下了血仇,现在自忖气力薄弱,本就存了要往关内生长之心机,之以是鄙夷曹操的矫诏,不过只是要显现一
“善。”
没敢做个定夺,而是将题目抛给了被其强征为幕僚的山阳名流凉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