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武苦闷不已间,却听一阵仓促的脚步声响起中,一名轮值屯长已仓促赶了来,冲着张武便是一躬身,紧着禀报了一句道。
“这个天然,我家主公说了,武哥肯降的话,军中统统武官皆升一阶,兵士也皆有十金之赏,武哥可自去筹议,小弟便在此坐等便好。”眼瞅着事已成了大半,张彪再度放出了个重赏之诺,当即便令在一旁围观的曹军将士皆为之色动不已……
张彪在来前但是做足了功课的,自是不肯就这么被赶下了山去,不等边上几名亲卫脱手,他便又扯出了公孙明的判定,当即便令张武的神采黑得有若锅底普通。
戌时三刻,夜幕已然完整落下,不必再保持埋没的曹军将士们完整放开了手脚,一堆堆篝火在岭上各处熊熊地燃着,将秋夜的寒气一扫而空,总算能吃上口热饭的将士们喧哗哄闹个不休,可张武的心倒是寒得够呛,不为别的,只因他底子看不出己方的朝气到底安在——派去南面刺探动静的传令兵尚未返来,可不消问,他也晓得主力应是远景不甚美好了的,至于北面么,倒是已然被幽州军完整封死了来路
这一见张武较着已是意动了,张彪立马便紧着开出了公孙明给出的承诺。
是一想到远在许都的家人以及曹丞相的铁腕,张武心头自不免便是拔凉一片,更别说他对公孙明底子不体味,又岂敢等闲言降的。
“哼,休得胡言,某若不死,只怕你嫂子与俩侄儿都要死,念尔与某同宗,某不肯杀汝,休要再罗唣了,去罢。”
张彪虽是武夫,却很有说客之本领,一番长篇大论下来,竟是连个磕巴都不打的,言语煽情非常,说得张武眼神不由为之一黯。
张武虽不想死,可他更舍不得自家长幼之性命,无法之下,也只能是一咬牙,就此下了逐客之令。“嘿,还真叫我家主公给猜中了,早晓得武哥会是这般说法,不瞒武哥,我家主公但是说了,武哥若能于我幽州军中大用,就曹贼那性子,必会设法保全武哥家小,以图留个念想,而武哥如果真战死了,因
“小奎子?是你!嗯?你不是去了并州了么,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