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凡盯着，努赤仿佛被一头猛虎盯着。
莫青云仿佛早有筹办，赶紧将笔墨纸砚筹办好，然后当场砸了个大坑，挖出一大块平整的岩石做桌子。
沈凡和黑水学院世人一一清理。
“方全从会试那天起已经被逐出学院了，与我们没有干系。”齐声咬着牙道：“不过，再如何说，他也是我白山学院出来的，他做出如此天怒人怨的事情，我们也有任务，真是万分抱愧。”
莫青云朝沈凡点了下头，便发挥身法奔向远方，恐怕赵苍松和他抢似得。
“方家和柳家抄家所得，归你！”努赤脸皮一抽，忙道。
“三丈周遭也不小了，此次出门的东西都能够放在内里了，轻松多了。”沈凡淡笑一声，真是打盹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未几时，黑水学院世人、白山学院世人以及皇家来人同至。
“好，你留下的嘛，我们会当真看的，还会调集其他的长老和弟子看。”赵苍松感觉愧为沈凡院长，堂堂黑水学院的出来的天赋后辈不会作画也就算了，画出鬼画符还一脸装逼的模样，喊我们常常看，我们像这类吃了没事做的人吗？
戒指动手，如春水清冷，又如叶子般轻浮，仿佛轻风就能吹起，细看之下，一条条元纹如同某种纹路密布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