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本身心脏都没了,如何能够还活着,因而开口问道:“老爷爷,你说我还活着,可我心脏都被人掏走了,如何能够还活着啊,老爷爷你就不要安抚我了。”
帝丏傻眼了,一贯聪明如他,现在脑筋也转不过来,本身连自家的身材都庇护不了,这算哪门子的神啊。
帝丏闻言心中一喜,本身还活着就好,如果死了,乡亲们的大仇谁来报?
想到这里,帝丏迷惑地自言自语隧道:“莫非小爷我真是个神仙啊,不然为什心脏都没有了,我另有这么清楚的认识啊。”
帝丏跟了上去,用力地踹着不利蛋的屁股,口里恶狠狠地说道:“叫你用屁股对着小爷,叫你当着小爷的面便便,让你还叫得这么销魂。”
衰老的声音大笑道:“我道小友为甚么老是闹死闹活的,本来是因为那宝贝啊。实在小友你搞错了,阿谁被掏走的并不是你的心脏,你和它不过是共生干系罢了,而你真正的心脏,却安然无恙。”
这时一道陈腐而沧桑的声声响起。
充满疑问的帝丏俄然想起白羽掏走了本身的心脏,本身不成能还活着啊,但这究竟是如何回事啊,为甚么我还好好端端地活在这里啊。
随即帝丏便感受一阵钻心的痛传来,身材也渐渐地规复了知觉,就在这时,一股臊味和某种非常不调和的味道传来,帝丏猛地一下展开眼睛,仓猝像四周一瞧,只见两瓣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本身,纵情地分泌着一种叫米田共的东西。
帝丏看着面前的一片土黄色茫茫天下,喃喃地说道:“这里便是生灵灭亡后的天下吗?当真孤寂啊!”
帝丏闻言吃了一惊,这声音轻柔而又空灵,近在耳边却传自太古,清楚不是活物能够收回来的。
衰老的声音大笑道:“小友当然还活着,只不过你身材受创过分,你现在处于假寐状况。”
此时衰老的声音又响起:“看来小友体味错我的意义了,我说小友是这方天下里的神,而非真正的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