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峰更是欢乐不尽,又道:“第一次跟前辈见面,还是在重庆丰都,前辈一举打败茅山派几大妙手,长辈当时就满怀倾慕!只是长辈自知跟前辈相差太远,不敢主动与前辈交友!没想到……没想到长辈竟然有这么大的福分,竟然……竟然跟前辈再次相见!”
严通衢从速上前一步,向着李明峰抱拳说道:“林兄弟纯是谈笑话,少帮主不必当真?”
林立无法苦笑,说道:“就算我承诺,你能做得了铁索门的主吗?”
李明峰满心欢乐,忙叫餐厅重新开门,命厨师另做一桌好菜奉上来,他亲身陪着林立坐下喝酒说话。
林立浅笑点头,说道:“我们畴前见过面吗?”
林立点头说道:“我承诺河洛帮入盟,不过是制止他们被奔雷教兼并,你们山西又没有这个费事,何必也要入盟?”
“我能!”严通衢立即点头,“我虽不是我们门主的亲生儿子,但我们门主对我非常正视,并且我们门主对奔雷教的野心早有忧愁,只是找不到一个能够跟奔雷教相对抗的背景,以是林盟主倘若情愿采取我铁索门入盟,我铁索门门主必然不堪欢乐!”
“我的天!你你你……是五行盟盟主林超凡?是五行法王亲传弟子林超凡?在小日本大杀四方的那位豪杰也是你对不对?”
李明峰大喜,仓猝上前拜倒在地,称道:“长辈李明峰,叩见前辈!”
严通衢道:“但求林盟主开恩,许我铁索门一同入盟!”
林立稍稍一想,便点头说道:“也好!不如你先放出风声,就说我跟你交友为友,过段时候我再让五行盟那边专门派人过来采取你们入盟!如此一来,仿佛是我更主动些,奔雷教要恨就只会恨我,不会找你河洛帮的费事!”
林立点一点头,说道:“少帮主如此品德,李帮主必然也能明断是非!”
李明峰大喜过望,赶快起家拜倒在地上,说道:“感激盟主深恩大德!我河洛帮自今而后,谨听盟主号令,毫不敢稍有违逆!”
严通衢跟东方鸥天然也被留下来作陪,张高术自发着脸面无光,悄悄分开,也没人重视。
河洛帮的少帮主李明峰一向也没如何留意林立跟东方鸥,此时听张高术一说,忍不住问了一句:“如何回事?”
独剩下严通衢跟东方鸥张口结舌不敢信赖,张高术则如遭雷轰,一下子瘫倒在了身边的一张椅子上。
林立拉他起家,说道:“你说话做事甚合我意,我情愿当你是朋友,以是你不消给我行此大礼!”
席间李明峰叹道:“上个月各大门派在武汉结成五行盟,并拜前辈为盟主,过后我爸只悔怨没能提早获得动静,要不然我河洛帮也但愿入盟!”
林立拉他起家,李明峰喜滋滋地立即给他老爸打了个电话,以后说道:“我老爸欢乐不尽,说马上过来拜见盟主!”
严通衢忍了一忍,终究拜倒在林立脚下。林立赶快拉他起来,说道:“你这又是为何?”
他一见林立的面儿,就感受有些熟谙,只是餐厅大门紧闭,屋子里的光芒不太敞亮,乃至于要细心看看,才蓦地之间认了出来。
李明峰摇一点头,说道:“前辈是不晓得我们的痛苦!只因离泰安较近,我们河南各门各派每年都要向奔雷教贡奉钱物。奔雷教作为玄宗数一数二的大教,固然……名声不太好,但只要它不找我们费事,我们也情愿向它进贡,但是近几年来奔雷教的胃口越来越大,我河洛帮作为河南最大的帮派,更是首当其冲,几近将近被并入奔雷教了!以是我爸才想着能够插手五行盟,得林盟主荫护,我河洛帮的这块招牌,才有能够持续下去!”
李明峰喜道:“林盟主年纪尚轻,假于光阴,定能很快超越雷震天!何况林盟主背后另有威震阴阳的五行法王,雷震天本领再大,也绝对不敢与林盟主公开为敌!更何况我们但愿插手五行盟,并不是想要免却每年给奔雷教的贡奉,今后我们该供奉的还是供奉,只求奔雷教不再无停止的加码,乃至于想要兼并我河洛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