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不成思议了,原芙月想。
“祖孙”俩就这么结伴往西,出了潼关,一起往天山方向畴昔了。
灵鹫宫仆人并不料外她的反应,只淡淡道:“此剑名为碧血照丹青,是当今天下最锋利的剑,平常宝剑吹毛断发,碧血照丹青倒是是斩金断玉,无可摧折,实是一柄不成多得的好剑。”
她松了一口气,暗叹了一声幸亏。
“他同你一样,是个武学奇才。”谈到这个小孙子,虚竹的神情慈爱了好几分,“从小就跟着我长大,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
路上灵鹫宫仆人问她是如何碰上虚竹的,因为虚竹信中没细写。
离门口更近的那张桌上摆了一个雕了梅花的长白玉盒,摆得端端方正,仿佛只待人上前翻开了。
“爷爷在信上说要送你的剑,我已派人从武库中取出来了。”他又道,“我带你畴昔亲身瞧瞧,如何?”
但在此之前,她一向觉得这柄剑就是一个传说,说不定都未曾实在存在过,完整没想到它实在被保藏在了灵鹫宫,现在更是到了她手上。
原芙月对其爱不释手的同时,他也回到谷北,同虚竹聊起了原芙月这个例外被带上灵鹫宫的大理郡主。
原芙月本来想说好,但张口前又想起了一件很首要的事,她咬了咬唇,问:“可爷爷不是要去大理吗?”
普天之下的剑谱,恐怕还没有一本敢不收录它的。
虚竹闻言,偏头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道:“他比你大四岁呢,等你十六岁的时候,难保不会比他更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