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借灯来提示她,晚间不要乱走?
韩嘉宜“哦”了一声,内心有些非常:还真是他。
韩嘉宜双目圆睁,刹时会心。她敏捷将册子翻转过来,使其无字的一面封皮朝上。她福了福身,筹算就此分开。
他也只不过是提一提,她不说,他也不至于诘问。他的家人对他陌生客气,更不要说这才进府不满一个月的继妹。
雪竹当真道:“是啊。那回老夫人说了一句珊瑚都雅,她过寿的时候,世子让锦衣卫抬了一株珊瑚树过来。”
“对了,女人,世子还让人送了两盏羊角灯过来。”雪竹很不解,“也不是元宵灯节,如何想起送灯了?还是羊角灯,这但是好东西啊。”
那看来是纯真给她,而不是想借机敲打。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叮咛雪竹把灯收起来,心想礼尚来往,她也得备些回礼,不能缺了礼数。
起码不能再让人指出较着的缝隙来。
韩嘉宜推开院门:“大哥, 我到了, 感谢你。”
早晓得这么难查,她还不如昨晚直接问他呢。
说到礼品,老夫人寿辰将至,母亲沈氏替她另备了礼品,她早前筹办的百寿图天然是用不上了。
却被陆晋叫住。
公然,雪竹小声道:“这是世子朝晨让人送过来的。”
韩嘉宜在正房门口遇见了二哥陆显。
韩嘉宜抱着律书翻阅,但是律法条则极多,她一时也没翻到戏杀该如何判。她顺手将书放到一边,很有些烦恼。
韩嘉宜听这话仿佛有那里不对:“等等,二哥在家里有个书房?”
“这是孝道,应当的。”韩嘉宜随口道。
那看来是纯真给她,而不是想借机敲打。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叮咛雪竹把灯收起来,心想礼尚来往,她也得备些回礼,不能缺了礼数。
这小女人行动很敏捷啊。陆晋微微一怔,缓缓点头。他垂眸看了一动手里提着的灯,灯光朦昏黄胧,在空中投射出不甚清楚的光影。
大哥陆晋的生辰就在十月初四,也不剩几天了。她现在再筹办其他东西,明显已来不及。前次给老夫人筹办的百寿图倒是还在那儿放着,但是她也不能拿阿谁来充数。能够求个安然符,不过单单一个安然符也太简朴一些。
“大哥的?”韩嘉宜心口紧了紧,“大哥的啊。”
韩嘉宜推开院门:“大哥,我到了,感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