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韩嘉宜沐浴换衣后并未立即歇息。她取脱手札,回想起母亲白日的叮咛,慎重写了几句。
晚间,长宁侯与老婆筹议:“下个月老夫人过寿,大办吧。”
她心说,有娘真好。
“对,那你是该叫显儿二哥。”长宁侯点头, “他明天从书院返来, 你们兄妹也能认认亲。”
她话音刚落,就闻声两声轻笑,一个是沈氏,另一个则是梅氏的女儿陈静云。
“……”长宁侯点头,没了。
“甚么?”长宁侯愣了愣。
韩嘉宜定了定神,上前福一福身:“二哥,我是嘉宜。”
次日,用罢早餐后,韩嘉宜跟着母亲去拜见老夫人。
长宁侯抬手就在儿子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胡说八道甚么?这是你mm!”
韩嘉宜赶紧应道:“是十四。”
韩嘉宜在听到丫环禀报时,就放下了筷子,屏气凝神,筹办认一认这位“二哥”。见他一身长衫,眉清目秀,边幅酷似长宁侯,正悄悄感慨,他和他爹长得真像,却无妨听到他的后一句话。她怔了一瞬,很有些哭笑不得。
韩嘉宜定了定神,上前福一福身:“二哥,我是嘉宜。”
固然别离了十年,但母女的本性还是让她们格外密切。
韩嘉宜眨了眨眼,后知后觉认识到他这是摆了兄长的姿势来与她交心。这让她如何答复呢?她只能小声答复:“挺好的。”
床铺坚固,锦被生香。她这一觉睡得很沉,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