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垂眸:“陆侯爷因为臣的原因,担惊受怕二十年,不吝委曲他的亲生儿子。事他如父,也是对他一片慈心的回报。”
次日天子正式公布谕旨说,今查明厉王一事是罪人郭钊的诡计。厉王并无谋逆之举,先帝厥后也有悔怨之意。现在本相明白,查明厉王是冤枉的。为厉王昭雪,让其沉冤得雪,也能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沈氏又道:“你们既已定下了亲,那在结婚之前,就不要再见面了。”
用玉牒上的名字撤销天子的猜忌之心,对他而言,并不算亏损。
他刚一进门,就有人上前道贺:“恭喜国公爷,道贺国公爷!”
天子挑眉,神情微变:“哦?是么?你倒挺有孝心。”
“甚么?”陆晋内心打了个突。
厉王谋逆由先帝亲身定案, 现在发明另有隐情, 可也不好直接昭雪。但已有人上书,要求天子重新审理厉王一案。
天子召见陆晋,淡淡地问道:“郭钊伏法,你功不成没。想要讨甚么封赏?”
天子笑笑,心说这有何难?他摆了摆手:“放心,朕自有主张。”
细数瑞王罪恶, 除了私藏龙袍、私造兵器、私铸铜钱等以外,另有诬告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