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紧紧地捏住匕首的把手,全部把手边的滚烫炙热,边沿上镶嵌的鲜红的宝石却冰冷非常,这冰与火的感受从我的手掌伸展到我的内心,让我的整颗心都仿佛一半在火焰里,一半在冰雪中一样,在胸腔里抖个不断。
仿佛没有看到那些人一样,我径直走了出来,直接走到了喷泉那边,伸手,冰冷的水流过我的双手,那些看起来新奇温热的血迹很快就消逝不见了,一院子的人都直愣愣地看着我,包含阿谁捂着肚子的伤者。
那把匕首,那把匕首到底是实在的还是虚幻的,为甚么会平空消逝?
我伸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说:“哎呦,好大的醋味啊!”
小女警说不出话来,却因为被我堵归去,气得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她恶狠狠地瞪着我说:“不要管多奸刁的罪犯,我们必定都能找到证据的,你等着,你对劲不了多久的!”
或许院子里有人报了警,警笛和救护车几近是同一时候冲进院子里的,我站在太阳底下,看到一院子的人都指着我,而差人,已经将乌东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我俄然感受整件事情有些不实在。
约莫对我的反应周正也很不测,警局里说的但是证据确实啊,我也是不出一声地就被抓了返来,如何俄然就反口了?
“行凶?”我仿佛被问愣了一样,满脸茫然地说道:“我没有行凶!”
那人满脸惊骇地向后退去,我却带着一种即便我本身看不到也感受出狰狞的笑容来渐渐地向他靠近:“你看,善恶终有报,你的报应,终究来了……”
就在方才,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又仿佛是有人在节制我,我手中的匕首恶恶狠地捅进了劈面那人的肚子里,还拧了一个圈。
那人见我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神采更加生硬,却已经被担架抬着缓慢地上了救护车了。
周正皱了皱眉,小女警也一下子闭了嘴,院子里的人谁都没有看到我刺伤阿谁男人,只不过看到我跟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前面出去罢了,我手上的血早已在喷泉中洗的干清干净的,凭甚么说我是凶手?
“你……”他的手指和身材都抖个不断,“你……是谁?”
并且,匕首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