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头皮上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面前的女人却收回一阵桀桀的笑声来,仿佛因为我的痛苦而对劲普通。
房间看不出多大,因为到处是黑漆漆的,只要头顶上那一盏昏黄的灯光,刚好照亮屋子中间的一张大床。
谁来救救我?
阿谁女人,终究走到了我的面前了吗?
谁来救救我。
我忍不住颤栗,低下头,不敢再看,仿佛只要我不看,这个女人就不会存在一样,但耳边持续不竭的哐当哐当的铁链声提示着我,统统,都没有消逝。
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床上的女人迟缓地立起家子来,蓬乱的头发还是盖在脸上,看不清样貌,但她白生生的身材却在这个屋子里显得如此清楚夺目。
她为甚么不趁机报仇?
桌子腿算不上锋利,我磨得浑身出汗了,那绳索才略微有些松快了,我累得不得了,抬头躺在了地上,看着昏黄暗中的天花板,无计可施。
手机早就被搜去了,这的处所大抵是在地下,我听不到内里的声音,必定是没有窗户的,绑架我过来的人不发一言,约莫只是依命行事,那背后的人,是不是周公子?
仿佛感遭到了我的谛视,床上的人影渐渐地转动着头部,固然看不清她的模样,可头发的裂缝里,仿佛有两缕充满了痛恨的目光正冷冰冰地看过来。
我忍不住伸手去捂住本身的耳朵,却发明本身的双手还被绳索捆绑在一起,我只能惶恐地向后退去,退去,一向退到退无可退的处所,身后冰冷的墙壁铬着我的后背,让我浑身一凉。
穆西宁?
床看上去也是铁做的,焊接在空中上,床的四角有雕栏,雕栏上有来自天花板上的铁链,每个角都有四五条铁链,看上去寒气森森。
铁链的撞击声越来越狠恶,仿佛床上的女人正用力地挣扎一样,可我目光看到的,倒是阿谁女人迟缓地行动着,铁链连带着也在迟缓的挪动着。这类场景,就仿佛我的眼睛和耳朵完整分开了一样,我不晓得该信赖甚么,仿佛画面的分裂让我的大脑也分裂了一样,一种特别难受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