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上俄然传来一阵痛苦,我的头发已经没人抓住,不由自主地,面前的女人抓着我的头发逼迫我抬开端来,睁眼就看到了面前阿谁女人蓬乱的头发,那些乱发几近都要贴到了我的脸上,头发的裂缝里,暴露两点森寒的光芒来。
一阵铁链撞击的声音,床上的女人迟缓地立起家子来,蓬乱的头发还是盖在脸上,看不清样貌,但她白生生的身材却在这个屋子里显得如此清楚夺目。
桌子腿算不上锋利,我磨得浑身出汗了,那绳索才略微有些松快了,我累得不得了,抬头躺在了地上,看着昏黄暗中的天花板,无计可施。
这类处所,我底子就想不到会呈现在实际糊口中。
如许悄无声气的呈现,是人吗?
床看上去也是铁做的,焊接在空中上,床的四角有雕栏,雕栏上有来自天花板上的铁链,每个角都有四五条铁链,看上去寒气森森。
“你――你_――”我张了半天嘴,如何也说不出话来,周彤如何又呈现在这里,莫非是她等不及了?
我用力低着头,恨不得把头脸都藏到本身的怀里去,可低垂的视线,还是看到了白生生的脚指,另有沿着脚背纵横流淌的鲜血。
“啊――”头皮上的痛感让我忍不住叫出声来,面前的女人却收回一阵桀桀的笑声来,仿佛因为我的痛苦而对劲普通。
脚上的绳索捆得很紧,我用尽了力量也没能解开,只要将绳索凑到桌子腿上用力地磨了起来。
铁链的撞击声越来越狠恶,仿佛床上的女人正用力地挣扎一样,可我目光看到的,倒是阿谁女人迟缓地行动着,铁链连带着也在迟缓的挪动着。这类场景,就仿佛我的眼睛和耳朵完整分开了一样,我不晓得该信赖甚么,仿佛画面的分裂让我的大脑也分裂了一样,一种特别难受的感受。
这个处所,让我想到了之前在电梯里看到的电梯告白,是某一个做专车的告白,女猪脚上错了车,终究呈现在一个四脚都是铁链的大床上,阿谁告白当时我是嗤之以鼻的,感受现在做告白的越来越没有底限了,但是现在的我,也呈现在了如许一个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