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朗拍了拍乾昭昭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用非常朴拙的语气说道:“谁让你家铁塔天生福缘深厚,又恰好撞上门去。全部病院都没法再接受谩骂的气味,天然只能找他均衡一二。”
“你是不是傻?钱院长身上的谩骂减弱了,那少掉的部分不就转移到奉上门的魏白身上了?松柏公园的老祖宗讲究均衡之道,无缘无端将谩骂消弭于无形,就会加深凶灵的痛恨,让它们难以超度。这个盆栽的感化,就是均衡必然范围的气场。”
“那35小我可不是被扳连的。”月朗朗饶有深意地看着目光闪动的乾昭昭,淡淡说道,“你别想从我这里套话了。走了,我还要去松柏公园找人算账呢!”
窗外俄然传来清冽的男人声音,乾昭昭只感觉屋内月光一暗,一个熟谙的身影便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就明天阿谁告白牌,你信不信,如果换成钱院长,早就被开瓢破肚,搞不好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月朗朗斜睨了她一眼,这丫头,明显一传闻魏白有福缘,内心就欢畅得很,恰好口不对心。
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细心感到了一番,“这灵力少了些厚重,不太像是那位平素的状况。莫非是他收了嫡传弟子?”
月朗朗手起刀落,将盆底削下薄薄的一层,阴刻的松枝顿时只剩一个浅浅的划痕。
“护身的东西?那铁塔如何会中招?”乾昭昭一愣,“莫非这里另有别的东西?”
“手拿开……”月朗朗嫌弃地拍掉她的手,将盆栽全部儿倒了过来,暴露了盆底,“松柏公园那位亲身脱手的物件,哪有这么轻易坏?”
月朗朗闻声而去,行动就不像她那样轻柔了,而是非常卤莽地握住树干,将盆栽拎了起来。
乾昭昭走到盆栽跟前,靠近细心看了看,还伸手拨弄了两下。一片金黄的枯叶便脆弱地离开了枝干。
月朗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惹了事,就想要归去?起码也得解释解释这东西是如何被别人拿到手的吧?老祖宗的东西,你我都清楚,如果真的流落到了无德之人手上,必定早就自行枯萎,落空功效了。这个,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