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领带后,裴修然拿了一件纯色的葡萄紫毛衣穿上,这色彩有点暗,又泛点红,非常骚包,但配上红色的衬衫和裴修然本身的气质,不但不夸大,反而非常都雅,公然还是看脸。
现在他和裴修然紧紧挨在一起,肌肤相贴,四肢交缠,含混指数爆棚,姿式密切的就像热恋中的情侣。
寝衣被渐渐脱下,先是平直的肩,再是肌理光滑的肩胛骨,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胡蝶,然后是柔韧劲瘦的腰,从安宁的角度能够看到健壮的肌肉,薄薄地覆盖在身上,非常标致。
旅店里?!安宁蓦地复苏,脑袋下的触感明显不是枕头,那会是……
安宁大囧,这才后知后觉地发明本身还枕在对方的手臂上。
“嗯……”安宁点头,有点小羞怯。
裴总?楚辞?
“如何了?”正在洗手的裴修然转过甚来,迷惑地看向他。
“普通的。”裴修然非常淡定,扣好白衬衫最上面一粒纽扣,顺手抽过一条窄版的吵嘴款的领带系上,这打扮实足地保守,在他身上却模糊暴露禁欲的味道,公然机器和禁欲之间只差一张脸的间隔。
“笨。”裴修然笑骂,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笑意,他将安宁的侧脸搁在本身的胸前,一只手绕过脖子搂着他的后背,一只手横在他的腰间,占有欲实足的度量体例,直到调剂好姿式后才心对劲足地抱着安宁入眠了。
安宁顿时就囧了,他刚才竟然把这话给说出来了,并且还被裴修然听到了,这要如何解释?!
“当然,”裴修然发笑,说,“我是人,又不是神,当然会有打动,特别是面对喜好的人时,实在之前我的*比较淡,比来倒是频繁了一点。”
传闻从男人的鼻子能够看出对方小兄弟的形状,裴修然的鼻子一看就形状完美,又直又挺,那小兄弟必定不会差到那里去,而他的腰劲瘦有力,那方面的才气绝对爆表,绝对媲美初级主动打桩机。
安宁抬眼,谨慎翼翼地察看着裴修然的神采,恐怕对方从他萌萌哒的表面看破他饥渴的内心,幸亏裴修然比较纯真,底子没发明他那些龌蹉的谨慎思,安宁既放心又失落,如果裴修然能开窍,或许他还能来个趁机告白神马-的。
“……”
莫非现在连竹子都成精了?还能不能给熊猫留点循分守己的口粮?
安宁涨红了脸,在承认本身小兄弟在美色面前寂然起敬和坦白本身对大神果体产生某种不成言说的伤害思惟这两种挑选之间,他毫不踌躇地挑选了前者,毕竟前者是男人普通的心机征象,承认了趁便能够夸耀下本身畅旺的精力,但后者就有点猥-琐了,并且猥-琐的工具还是楚大神,这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安宁快无语了,他就比平时晚睡了一个小时,成果就长黑眼圈了,还好死不死在裴修然面前,的确囧地想钻地洞钻出来。
他跟条跳跳鱼一样从裴修然怀里弹开,将床边的衬衫冷静拉近被子里假装穿衣服,实则袒护本身红地跟猴屁股一样的脸。
安宁哼哼唧唧地将醒未醒,感受脸上有些痒痒的,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碰他,若即若离,撩地民气里不满足。
裴修然此时正躺在床上看手机,重视到安宁的行动微微侧脸问:“醒了?”
他跟机器人一样一卡一顿地转头,脸颊上传来对方衣物柔嫩的触感,视野所及是裴修然的胸膛,固然穿戴寝衣,但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异化着淡淡的竹香,沁民气脾。
“有多频繁?”
“偶然候三天一次,偶然候一天三次,看环境,”裴修然看向安宁,脸上暴露又甜美又忧愁的神情,随前面庞一整,嘲弄道,“但比起打桩机,我还是差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