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穿了一件贴身的毛衣和灰色的外套,连领巾都没有,安宁在他身上逡巡了一番,皱着眉问:“哩没带行李?”
他喘着气,半天没有说话,有那么一刹时,安宁觉得裴修然要对他做公熊猫对母熊猫才做的事。
公然裴修然左手揽上了他的腰,右手绕过他的肩膀,掌在他后脑与脖子的交界处,冰冷的手打仗到他赤/裸在外的皮肤,让他本能地立起了寒毛。
“站票?”安宁这下真的惊呆了,“你在动车上站了七个多小时?”
半晌后,他将神魂倒置的安宁重新抱回怀里,右手放在他的后脑上,将他的脸敛进本身的肩窝里,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躁动的身材,开口说:“我们终究在一起了。”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嘶哑与光荣。
安宁有点不乐意,他现在刚跟裴修然肯定干系,一分一秒都不想分开,但明天带他去见父母明显分歧适,考虑一番后只能退而求其次。
“怕吗?”裴修然靠近他,额头相贴,几近呢喃着说出这句话,又缠绵又含混。
打完电话后,裴修然对动手机上安宁的照片笑了起来,他向来没像这一刻这么放松、这么满足过,想起他和安宁熟谙以来的点点滴滴,眼神更加温和了。
趁着安宁没有下来,他打了个电话给张阿姨,让她在他分开的时候里照顾好球球。
从最后的好感,到熟谙后的喜好,接着到见面后的情难自禁却不敢说喜好,再到分离后在外洋的思念,激烈到想不管不顾获得一小我,最后因为安宁一句“想你”连夜跑带c城来告白。
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裴修然推倒在床上了,两人的下/身紧紧贴着,安宁能感遭到裴修然蓬葆的*,而他的两只手腕被对方用力箍着,呈“w”型摊开在脸颊两侧。
安宁的脸颊碰触到柔嫩的毛衣,耳边是裴修然和他一样短促冲动的心跳声,在一刹时,安宁俄然福诚意灵地猜到待会儿会产生的事。
刚开口,劈面的裴修然眼神就暗了暗,不等安宁看清楚,对方已经朝他压了下来。
对于安宁来讲,他跟裴修然在一起就是剖明的过程,但对裴修然来讲,他踏出剖明这一步千曲万折。
凌晨的马路很空旷,车子很快到了旅店门口,两人下车后直接去了前台拿房卡,迫不及待的模样让旅店事情职员不由多看了两人几眼。
安宁作为一只山里熊猫,底子没颠末这类阵仗,他们熊猫发/情时最多相互舔舔毛,哪会直接压着熊亲吻。
“买不到,”裴修然叹了口气,“幸亏另有站票,不然我只能开车来找你了。”
*甚么的,还是等先睡饱后在处理吧。
裴修然再挪动了一步,俄然伸脱手将安宁拽进了怀里,将他紧紧抱住。
这是楼梯拐角处,非常埋没,平时就没人来,现在大朝晨更不会有人来打搅。
炙热的唇舌霸道地吻住他,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横冲直撞地闯了出去,攻城略地,高低求索,统统的爱恋和欣喜都跟着对方的唇舌如暴风雨般囊括而来。
“辣哩如何过来的?”
实在裴修然的吻技并不高超,只是和安宁比起来就高低立判了,他闭着眼,动情地吻着面前的人,心中的思念源源流出,终究在听到安宁呻/吟时全面发作,双手用力,不竭将安宁往本身的怀里带,几近想把他融进本身的骨肉里。
“动车,飞秘密到今早才有,我等不及。”
“回旅店,”裴修然偷偷地勾住安宁放在身侧的手,说,“我刚才已经订好房间了,我们先去歇息会儿,下午再出来逛,如何样?”
这是别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猖獗。
“别这么看我,我怕我节制不住。”裴修然松开安宁的一只手腕,掌心悄悄地挡住他的眼睛,声音降落到发哑,充满着浓浓的雄性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