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请脑补)
安宁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裴修然正用手支着头侧身躺在他身边,一想起刚才产生的事安宁就脸红地想喷火,固然他和裴修然没做生崽崽的事,但也差未几了,从上到下被折腾了一遍,裴修然阿谁不要脸的非要骗他骑“木马”,完整没脸看!
“滚滚……”
安宁满身毛都快炸了,裴修然的神采实在是诡异的很,要不是长得太帅太有棍骗性,的确跟鄙陋大叔一个品级,并且每次听裴修然说“喂牛奶”时,安宁都感觉本身被调戏了,固然他不晓得被调戏了甚么。
这下安宁惊骇了,固然他很想喝瓶瓶奶,但不代表着他情愿用奶瓶喝奶,这是对他长了“三百多年”的欺侮!
明显是威胁的话,安宁却听地耳朵发热,只怪裴修然说话时能够抬高了声线,明显就是诱人的高音炮,再抬高的确要性命,就跟春季里小植物放飞自我时收回的声音一模一样,太勾熊了。
“哦?”裴修然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安宁和不远处的小木马说,“你肯定以你现在的模样还能骑小木马?”
话音刚落,裴修然的笑容就再次变得诡异起来,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舔,笑得特别苏:“你想骑木马也不是不成以,来,我们到床上去。”
没听到声音还好,一听到声音安宁的口水流的更多了,抓心挠肺地想靠近裴修然,也不晓得是被奶香味吸引了还是被裴修然吸引了。
对于两脚兽们的床上情味,滚滚表示甘拜下风。
嚼一口,看一眼裴修然,再嚼一口,再看一眼,仿佛他嚼的不是竹子,而是裴修然。
一无所觉的安宁喝完了奶,并很卖力人地用舌头把碗舔了一遍,夸耀似地将光亮如新的碗亮在裴修然的面前,目光闪闪,一脸求表扬的神采。
安宁也晓得这个残暴的究竟,立马举手说:“我能够变成熊猫玩,我现在已经晓得如何在人形和熊猫之间切换了。”只要内心的巴望达到必然程度,就能切换体型。
喝牛奶收回的水渍声和舔碗的黏腻声在温馨地房间里响起,裴修然一手拿着碗,一手摸着安宁圆滚滚的腰,目光垂垂变得深沉,连呼吸的频次都稍稍快了一点,等他反应过来本身内心的设法时,差点没打本身一巴掌。
安宁又吞了口口水,此次不但因为牛奶,还因为裴修然,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诱人了,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除了竹子,安宁想不出其他东西能完美描述裴修然。
安宁为本身这么不纯粹的设法冷静面壁,心虚地偷窥了裴修然一眼后,就用两只前爪捧着碗将牛奶往嘴里倒,幸亏牛奶煮地比较浓,不会等闲地流出来,并且碗的一边还被裴修然扶着,底子不必担忧捧不稳的环境。
安宁在内心狠狠竖了一下中指,忿忿不高山放开裴修然的大腿,重新归去嚼竹子。
安宁不傻,以是很快就明白了裴修然的意义,他有些忧?,低声说:“固然我很想跟你做,但我现在还想骑小木马。”
裴修然的目光更沉了。
安宁:“……”
甚么眼神!
终究,苦涩的牛奶出锅了。
房间里的氛围青色到爆,安宁本能地感遭到了伤害,裴修然看他的眼神就像他看竹子一样,不,比他看竹子还可骇,他看竹子只是想吃掉竹子,但裴修然看他就像要把他吞下去一样。
固然氛围被安宁的“生崽崽”粉碎了一点,但裴修然仍固执地扯出一抹自以为很有魅力的笑,反问道:“你说呢?”
尾音幽幽,仿佛为安宁做出了莫大的退步。
之前变成熊猫,他是没穿裤子的,只要要掉不掉的寝衣还挂在身上,此时变成人还是只剩下件寝衣,两条白嫩嫩的长腿透露在氛围中,因为跨坐的姿式而挂在裴修然的身侧,没了外相的包裹,冻得瑟瑟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