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长这么鄙夷,周芸不伏输那股子犟劲儿就上来了,冲方长叫道:“看不起人是吧,你说如何办,我听你的。”
“第二次!”方长笑道:“我差未几会做五六百道菜,都只做过一次,由我本身试菜,以是你是第一个吃我做的饭菜的人。”
就在周芸完整慌乱的时候,方长苦笑道:“兜里的钱已经全花光了,如果你今后还想来蹭饭的话,有件事情你能够考虑一下。”
“滚!”想到昨儿夜里的事儿,周芸神采一红,有些严峻地看着满脸坏笑的方长,俄然发明这个死家伙就是用心逗她的,因而自发地筹办去洗碗。
方长笑了笑道:“有没有效得过几天赋看得出来,对了厂长,明天的饭菜还对劲吗?”
方长看着她气得两眼溜圆,那胸口的团子颤颤的模样,顿时有点上头的感受,沉下气来讲道:“本来阿谁收废旧的太黑,跟副厂长又是勾兑好的,以是我刚才重新找了一家废旧回收站,给的代价的必定比本来那家的要高,今天下午就让各班组把那些东西集合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让人拉走,收了多少钱直接公示出来,再由你来停止分派,如许一来的话,那些班长明里暗里不但会斗,并且会斗得头破血流,办理的主动权一下子到了你的手里,今后谁跟你唱反调,你就清算谁,这感受是不是特别的爽啊?”
“本来是这事啊!”周芸松了一口气的一样,心中狂跳,不晓得为甚么,方长没对她剖明,让她有点小失落,只不过这情感一闪而过,顿时说道:“每天的废旧才多少钱啊,这事情一向是副厂长在管,他说也值不了几个钱,找人回收了后获得的钱放在工会了,逢年过节的就给厂里的贫苦员工发几百块慰劳费,也算是厂里的一点情意。”
“人才啊,方长!”周芸诧异地看着方长,真是弄不明白这招数他是如何想出来的!
方长先是点点头,再摇点头,道:“实在是远远不止的,打个比方,一个废旧的马达,别人拉走能够才二十块,但是把它拆开,内里的缠着的铜丝都不止一斤,一斤铜丝的代价但是远远高于二十块的。又比如,一个制动刹车轮毂,一个就有七十多斤重,按废铁卖,才四十多块一个,但是你想过没,这轮毂或许底子就没达到换的标准,拿到外头去卖给那些处所上的卡车司机,起码也得四五百块啊!这当中有多少油水不消我再多说了吧?”
一看周芸没走,忍不住笑道:“你不会真筹办在这里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