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谈过一次爱情,是我的初恋,谈了将近三年,我乃至觉得我们能走到最后在一起、结婚、生子。但是最后还是分开了,算是我提出的分离。”她自嘲地一笑,“因为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但这么多年畴昔了,要我说完整放下也是不成能的。我想只要你能给我一点时候,我会放下的。”她本就低的很低的头越来越低,真是恨不得钻到地板里去。
萧安安眼眶有点发涨,酸酸的,仿佛是将近哭出来的感受。该死!她在内心嘀咕了一声,顾予恒仿佛也没有说甚么打动天打动地的小情话啊,本身如何就这么不争气呢?
幸亏她不是那种会因为糊口上的琐事影响事情的人,在黉舍还是阿谁当真严厉的萧教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