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我要带给同事的……”她已经是有气有力了,顾予恒这两天是如何了啊,明天吃了阿胶,明天又吃米糊。
实在要说是轮休,这个时候排的也未免太好了一点,每次萧安安在家的时候,顾予恒都“刚好”轮休,这也太刚巧了一点。而萧安安也没有发明这个惊人的偶合,毕竟她的歇息是双休日加上国度法定节假日,总觉得顾予恒也是如许的了。
萧安安确切是属于那种不管内里有多吵只要本身没睡醒就没意志力就起不来的那种人,以是即便豆浆机的声音震天响她也睡的沉沉的;可向来就寝浅的顾予恒就不是如许了。
问出这句话萧安安就感觉本身有点蠢了,人家但是院长,甚么时候想上班甚么时候不想上班,完整本身能决定的,好吗?
“还不起来啊?”顾予恒坐到了萧安安床边,揉着她的头发,萧安安整小我朝下趴着睡的,整张脸都陷在柔嫩的枕头里。“这么睡怪不得平胸了。”顾予恒轻声嘀咕,然后持续摇萧安安,“起床了……”
不会是萧安安在榨豆浆吧,明天仿佛是看着她拿了一个豆浆机返来的,说是黉舍发的福利。
豆浆机和电饭煲最大的不同就是不能定时,是以,萧安安不得不定了早一个小时的闹钟去启动豆浆机,然后再一头扎进被窝里。
“萧教员不是有男朋友,明天如何没和男朋友约会?”有人八卦着。
没想到这一句话,竟成了□□。
第二天。
“哦,没干系。”胡禹暄很大气,“对了,萧教员,下个礼拜跨年夜,你有甚么活动吗?”
“萧教员,我们再喝一杯……”萧安安酒量确切是好,好几个教员轮番上阵竟然还没有让她喝趴下,只是微微红了脸。
顾予恒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观光杂志,萧安安斜靠在别的一张大沙发上一边吃着小零嘴一边看着芒果台的八点半狗血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