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实在太冷了,实在不能多呆。我跟白开又回了厂房。围着老丘的煤炉暖了暖身子,俩人才跑到厂房的角落切磋对策。
我跟着打了一个暗斗,见老丘点头,赶快又去之前的那张画。
白开见状想了一下,说我明白了,每次你睡着了,那人才呈现,然后在纸上给你留下号令?
这表层的土弄开以后,里头的泥土色彩更重了,这都说东北的黑地盘肥饶,我今儿是头一次见到,没想到公然跟沾了墨似的。
我跟白开看了画,都有些不解。
我见白开死死的盯着老丘的眼睛,不由得也攥紧了拳头,妈的如果老丘真的是在装聋作哑跟我们演戏,白开这么直白的拆穿他,明显是要开打了。
白开却分歧意,说此次已经透露了目标了,就这么归去了反而轻易被人偷袭。只能接下来随机应变,看看早晨到底有没有人来。
谨慎起见,我俩还是出去看了一眼。小土坡的土很硬,已经被冻实了。
白开唉了一声道,你是说这里另有一小我?这纸是他用的?他在哪儿?你把他叫出来,就说收宅子的江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