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拉过戴银河,说道:“别理他了,他就是用心在逗我们。”
我终究忍不住了,再收伏了这七个鬼以后,我一把拉住牛北的胳膊,诘责道:“你到底想干甚么,奉告我们一声啊,起码让我们有一个筹办。”
牛北眨巴着眼睛,说道:“如何,你们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我俄然想到,牛北带着戴银河来这里是不是一个弊端的决定,完整就是添乱的嘛。
“戴银河,你给我站住!”
我第一次这么讨厌肥肉,戴银河的手太粗了,我的手压根就卡不住,只能通过压住他的膝盖和肩膀来压抑住他的行动。
但是,这也不是个别例啊,我一昂首,便看到了好几双赤红的眼睛在逼近。
一看到他们,戴银河的神采就变了,整小我的呼吸都短促了起来,握着剑的手指节发白,桃木剑的剑柄更是被握得咯吱咯吱地响,可见其用力。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赶紧伸手往他的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纸,拎着他的衣服就往牛北的方向甩:“接着!”
戴银河眼睛一翻,晕了畴昔。
牛北一滞,随即哂笑道:“啊,我健忘了。我们现在在找出去的路啊。”
我赶紧咬牙追了上去,直接从前面用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但是,戴银河连踌躇都没有,一只手抓住我圈住他的胳膊,肩膀一用力,竟然把我给从前面甩到了前面来,“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
我此次明白他在说甚么了,他的意义是,打完了这一波,我们就要直接面对晴儿了,阿谁专门祭奠的鬼母杀。
我和戴银河背靠背,一人卖力一边,只晓得一手拿剑一手捏符纸。鬼一逼近,用手中的剑把他们弄退,然后等他们再次扑上来的时候刹时贴上贴纸,然后一脚踢给牛北。
我瞪大了眼睛,惊呼道:“你如何晓得的?”
牛北持续回身,说道:“我忘了啊。”
“呜哇呜哇……”
俄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飞了过来,我下认识地伸手接住,竟然是一颗头颅。转头一看,戴银河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分开我的后背,正在猖獗地大肆砍杀,把剑当作了斧头一样的轮。
我赶紧舍掉我手边的这几个,跑到戴银河的身边,一把拉住他:“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