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坟丘堆得不大，因为要表示出比男人卑贱的职位来，以是我们很快就挖开了坟丘。老饶奉告我们这边很穷，连个棺材都没有，普通人死了装在麻袋里撒上石灰就埋了。
我和熊猫筹议了一下，毕竟还是决定目睹为实，明天让老饶带着我们去看看曹芳和素素的坟。
老饶说话损，非常损，归正死的又不是他家的人，无关痛痒。更何况对于他这类老光棍来讲，别人死媳妇更是快事一件。
“甚么玉莲，不是素素么？秦素素？”我惶恐问道。
素素真的死了，吊颈死了。
我和熊猫草草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趁着还没人出门，老饶就带着我们往坟地上走去。
我看他那副哭天喊地的模样，仿佛随时都筹办揭露我俩似的，就忍痛掏了一百块，老饶二话不说就去给我们巡查了，也不管甚么报应了。
我一听这句话，心中更加肯定我问对了人，并且看起来曹芳是真的死了。至于她的两个哥哥的死，都是在我的亲目睹证下看到的，天然不需求多问。
“甚么秦素素，人家叫齐玉莲，名字可好听了，当初买进门，不对，娶进门的时候就传开了，我们村里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名字呢。”老饶言之凿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