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王征也是知无不言、说了很多。
“好。”老者一声赞叹出声:“蛮夷之人,多次进犯我大良,实为我大良之不共戴天的仇敌,中间身为军伍之人,力斩蛮夷人于脚下,此乃豪杰,老夫佩服。”
回到正堂,王征先是与那老者交换一番,趁着一个空地,便借着那副书画开口了。
何忠一句说完,微微顿了顿,又缓了缓神采,脸上杀意消逝,换上了一副萧瑟之意,再次语道出声:“都怪得那朝堂之上,天子庸碌,官员败北,忠良之辈却惨遭毒害,才使得我大良光辉不再。”
大将军何淮!
“呃。”王征没想到这老者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一时没反应过来,口出惊诧。
“啊?”王征心中再次惊奇。
解答了心中的一个疑问,王征便同何忠安稳的在桌前坐下。
“坵戎县?倒是不远,哦,对了,明天素娘将你带回,我为你疗伤之际,发明你身上留有伤痕,并且伤势非常狰狞,敢问这是……”
莫非这老者与蛮夷人之间有着甚么深仇大恨不成?王征心中不由猜想道。
“实不相瞒,吾之祖上为大将军何淮。”
“蛮夷人长年来多次进犯阴州,烧杀劫掠,无恶不作,手上沾满了我大良百姓和将士的鲜血,此乃血海深仇,不共戴天,蛮夷之人,我大良子民大家得以杀之,国仇之下,又何必因小小家恨待之?”
王征微微顿了顿,在脑中稍稍构造了一下语句,便开口道:“何老,实不相瞒,我父便是惨死于蛮夷人之手,此番参军,恰是度量着为父报仇之心愿,何老,看您仿佛对蛮夷人也是极其仇恨,是否同我普通,家中也是因蛮夷人而遭受过甚么变故?”
大战持续足足三年,历经大小几百场战役,终究何淮仰仗战略拆分掉对方的缔盟,后又集齐三十万兵力一举反击,终究以少胜多,大败一蛮夷为首的草原联盟,也完整打碎了蛮夷等部企图进犯大良之念想。
“无妨事,无妨事。”老者浅笑一语,目光高低打量了王征一番:“你名唤王征,对吧。”
“但说无妨。”何忠摆手道。
何素娘闻言,气的一顿脚,怒瞪了王征一眼,一脸不甘心的走向了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