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着满头白发的何忠,王征有些动容的出口道:“何老,您和您的祖辈都是可歌可泣的豪杰。”
“何老,过往之事就莫要再提了,活在当下,当是及时行乐才对。”王征再次安慰道。
话到前面,何忠的脸上透暴露一丝苦涩。
据王征的猜想,这很能够就是陈济暗中下的手。
没了何淮,何氏的影响力大减,其运气如何,平常百姓家也是体味甚少。
看到此状,何忠的神采猛地变了。
今后前的一些细节上,王征看的出来,何忠对何素娘的管束固然峻厉,但其眉宇之间也还是透出了浓浓的心疼之意。
目睹此状,王征倒是没有再说甚么。
王征见到何忠的重视力转移,微微一笑,刚要开口说些甚么,以求再次调度一下氛围,但是眼睛余光瞟到一处,倒是让他蓦地止住了话头。
何忠摆了摆手,言道:“旧事罢了,过眼浮云,即便我之先祖豪杰盖世,事过数百年,我等岂不也沦为了马贩之徒。”
这份亘久稳定的虔诚,实在让人寂然起敬。
果不其然,汉阴之战结束一年以后,何淮就被陈济派到西北边疆巡查,巡查途中遭受了“蛮夷人”的暗害,豪杰陨落。
“本来何老是何淮大将军以后,长辈失敬了。”王征赶紧起家抱拳。
为此,陈济还曾大发雷霆,再一次出兵狠狠地经验了蛮夷人一番。
或许这何氏族人向来都没有思疑过陈姓之人吧,王征猜想一声,心底里不由得透出一股悲惨之意。
何忠所言也是真相,现在,何氏一组只剩下何忠和何素娘二人,何忠年当花甲,自是没法再生子嗣,而何素娘女儿之身,却也是难以持续香火。毕竟在当代,几近不存在倒插门这类观点。
昔日何氏一族领命驻守阴州、抗击蛮夷,时经两百余年,即便是家中落魄,倒是仍然没有拜别。时至何忠这一辈,戋戋一马贩之徒,却还是保持着严格的家风传统,举止言行间,尽是对蛮夷的仇恨,可见何氏一族这两百余年,一向都未曾健忘过本身的职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