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天逸已经把白流年身上的衣服给扒拉了下来,说是一会儿血如果干了,粘在肉上再扯下来,那白流年便是要刻苦头了。
“白流年应当醒了吧?”我没有在乎蒙天逸说的这些话,而是朝着房间里扫视了一圈,发明,这不是我和白流年住的房间。
而我则是径直走向厨房,拿了一把生果刀以后便又上楼了。
蒙天逸赶快伸手扶住白流年,嘴里还嘀咕着:“这冰块脸看着块头挺大的,可仿佛并不如何重啊!”
“你去吧。”我对蒙天逸说。
“放我下来。”我对白流年说道。
我则是坐在后座拥着白流年,发明白流年的胳膊上有被细线勒的陈迹,顿时想起那些从地底下冒出来的小人。
“砰砰砰。”
毕竟是两个已经上了年纪的人,脱手殛毙未免也过用心狠手辣。
“别说这些了,快,我们带白流年出去。”我心急如焚,因为白流年的身后竟然已经皮开肉绽了,想必是方才被那金刚杵给伤着了。
蒙天逸这么一喊,我转头细心一看,这才发明,白流年站着的位置有一大滩的血,而他那本来白净的衬衫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他们说是白流年杀死千裳影的,黑袍人也是如此说,莫非,宿世真的是白流年动手杀了千裳影么?
蒙天逸说着话,婶子就拍门出去了,手中端着热腾腾的汤,说是补血的,让我多喝一些。
我抱着白流年,冷静的坐在车的后座,心中却一向想着那对老佳耦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