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点头,他便又说:“那就难怪了,雾灵山现在不能去。”
因为脸上有疤,加上面无神采,看起来有些凶恶的模样。
“快走。”白流年没有给蒙天逸抱怨的机遇,就立即上了停在站门口的三轮车,让那徒弟送我们去雾灵山。
此话一出,我就听到了短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门就被猛的拉开了。
“不,不,不是钱的事儿,是这雾灵山上,有野人,不能去,前几年有人上山就没有再返来,现在那早就已经没有人敢上去了。”徒弟说完,便问:“要不我先送你们去旅店歇一夜?”
对方听了,眼睛顿时是一瞪,大声反复道:“我说了,你们不能上山。”
那守山大叔本来筹办给我们倒水的手顿时是僵了一下,然后将被子放下,坐在了我们的劈面。
我们几个冲着大叔摆了摆手,就绕着山道往上走。
那徒弟愣了一下,然后回过甚来看着我们几个。
不过,现在间隔火车到站另有一天一夜,蒙天逸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他取出明天让我带的那些吃的,分给了我一些,我则是让白流年喝点血浆。
“不过,自从十六年前我的儿子出事儿以后,这里就垂垂的成了禁区,有些人不信邪,非要去找甚么野人,成果呢?都是有去无回。”守山大叔特地在“有去无回”这几个字上减轻了调子。
“记着,如果然赶上了野人,你们千万别跟他们起正面抵触,先跑了再说。”大叔送我们出了板屋,还不忘了大声的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