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两人运气不错,除了砍了几棵大树的枝丫,还让他们碰到了一根已经半枯死的树。卫乐和李大海联手把这根水桶粗的枯树砍倒,又花了大半天的时候把它砍成一段一段,然后两人轮番往家里运。
卫乐在树上砍枝丫,李大海就鄙人面捡,先把一些藐小的枝丫剔下来,一根根的木头摆放整齐,最精的也有成人胳膊那么粗了。
“少爷,你让我买的干菜买返来了。”
“好好好。”
夏季来了,屋外到处吹着冷风,庆朝正式进入寒冬时节,相互串门的人也少了,除非家里实在过不下去才到内里找活干,普通来讲世人都会窝在家里过冬,因为不消农忙,以是每天连吃食都比别的三个季候减少了一餐。
幸亏他现在隔三差五的还去下套,而李大海抽暇就去把猎物捡返来,除了自家吃的,买猎物的钱刚好够他这段时候破钞。
“这事我只跟你说,等开春农忙,大师都重视不到我们时,我们就每日进山找个隐蔽的处所开挖。”
固然他家比较穷,卫乐也没有穿过打补丁衣服。更不要说原主了,再是庶子也是侯府公子,穿补丁的衣服丢的也是侯府的脸,嫡母再不乐意也不会在这上面虐待原主。
固然皮子是本身出的,也一样是灰兔皮,但手工费可不低,加上棉衣的代价,卫乐一共付了五百文。
花了两天时候,才把几口大缸全数弄好,也不搬进厨房,直接就放在厨房内里的屋檐下,上面有配套的盖子,还压着石头。
卫乐点头,顿时就进入夏季了,不但是他家在筹办过冬的事物,其他村世也都一样筹办起来。
“大叔,你来我家后,帮了我很多忙,又教我打猎射箭,我还没给拜师礼呢!这衣服就当是谢礼了,你啊也别推让了。今后每年我们都做两身,新棉衣穿在身上多和缓啊!”
幸亏他确切没有发卖私盐的意义,以是这盐进多些也不怕被人告发。
李大海一头雾水,固然他们村也有弄酸菜,但是像少爷如许买上好几口大缸做酸菜的还挺少。
另有抽豆芽,和酸菜一起弄酸菜鱼吃,那也是棒棒滴!或者用来清炒,卫乐也不嫌弃啊。总之,夏季的时候,这些都要筹办。
并且卫乐还筹算,从内里挖一条隧道出去,糊口在当代,不定甚么时候就有荒年,逃荒的人一来就轻易引发战乱,他可不想把本身好不轻易得来的第二次生命交代流民手中。
鲤鱼能够红烧或是做成糖醋,草鱼则用来清蒸或是和着酸菜一起做。归正草鱼也大,一半清蒸一半做酸菜鱼,想想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在棉布棉花都不便宜,以是即便夏季很冷,普通农户也都是一套穿上好几年,不能穿了就拆下来做成小棉衣给孩子们穿。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大的小大人的,小的捡大的,一向穿到不能穿为止。
卫乐扛着一根三米摆布的树干,满头大汗走进家门,这是最后一段,剩下的就是一些小枝丫,李大海直接一担子全挑返来了。
这个酸菜他到是会做,小时候家里也有做,他有帮过忙,以是做法还是很清楚的。
和长年干活的白叟比起来,卫乐的力量还是小了点。
但是抽豆芽都是用黄豆和绿豆,而他家现在这两种豆子都没有,以是必须去买,因而又一笔钱飞了。
拿了衣服,卫乐又去杂货店买了些日用品,然后去肉铺买了几斤五花肉,他想吃卤味了,家中卤料有,买了五花肉归去卤上一晚,味道别提有多棒了。
李大海看着洗好晾干的大缸有些奇特。
卫乐让李大海帮着洗菜,他切的切,腌的腌,总之把买返来的盐很快就用光了,因而又赶车去镇长进了十来斤,为此又花了上百文钱打通干系,让卖盐的主事睁一只眼比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