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一头雾水,固然他们村也有弄酸菜,但是像少爷如许买上好几口大缸做酸菜的还挺少。
有了这棵枯树,本年家里的柴火也筹办好了大半,再辛苦几天便能够停手了,平时只需上山时看到枯枝趁便捡归去便成了。
“这事我只跟你说,等开春农忙,大师都重视不到我们时,我们就每日进山找个隐蔽的处所开挖。”
明天两人运气不错,除了砍了几棵大树的枝丫,还让他们碰到了一根已经半枯死的树。卫乐和李大海联手把这根水桶粗的枯树砍倒,又花了大半天的时候把它砍成一段一段,然后两人轮番往家里运。
卫乐让李大海帮着洗菜,他切的切,腌的腌,总之把买返来的盐很快就用光了,因而又赶车去镇长进了十来斤,为此又花了上百文钱打通干系,让卖盐的主事睁一只眼比一只眼。
在棉布棉花都不便宜,以是即便夏季很冷,普通农户也都是一套穿上好几年,不能穿了就拆下来做成小棉衣给孩子们穿。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是大的小大人的,小的捡大的,一向穿到不能穿为止。
过上一个月,这酸菜就能吃了。
这个酸菜他到是会做,小时候家里也有做,他有帮过忙,以是做法还是很清楚的。
看了看根基上没甚么缺的,因而就驾着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