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来的药材除了供应陆瑾康和苏诚志养伤养病的需求,其他的都晾晒安妥,晾晒好的药材留了一部分以供苏诚志之需,其他的全被老大夫带走了。
刚才苏云朵正在后院忙活着先前与苏泽轩从山坳里采返来的药材种子,固然与陆瑾康签了合约由陆瑾康供应药材种子,但是这些本身亲身汇集的种子苏云朵还是舍不得将它们舍弃。
“本年还算好的,若在往年早半个月前就该下雪了。”一向埋头纳鞋底的江氏插了一句。
柳家的柳玉书籍年过了府试,只待来年开春去燕山府插手院试,而苏诚志来岁开春也得插手三年一度的秀才测试,在科举这个话题上天然有很多共同说话。
我看后院的地比内里那块地还要肥。倒不如在后院划出大半来种些玉米高粱豆子,这些作物耐旱又换衣侍,你家这院子虽说离溪远了些,幸亏院子里有井就算干旱也不怕。”魏氏看了眼后院,眼中闪过一丝恋慕。
在陆瑾康在苏野生伤的那段时候,山坳里的药材起到了很好的感化,余下的药材也因为要给苏云朵的夏季蔬菜莳植大业让路,早在大半个月之前就由苏云朵带着陆瑾康的保护全都按老大夫的要求给收了返来。
宁氏听了魏氏的话,看了眼后院,手中的针在头发上悄悄蓖了蓖,有些不美意义地摇了点头:“朵朵和她爹都不让我操心肠里的事儿,听她爹的意义,朵朵内心早就有了筹算,且让她去折腾吧,左不过就是种些蔬菜生果。”
魏氏看了宁氏一眼,若非有杨氏那样的婆婆和小杨氏、余氏那样的妯娌,这女人还真是个好命的人,凡事不操心,由着男人放在心尖尖上心疼,现在连女儿都不让她操心。
苏云朵听了真是哭笑不得,她才多大啊,宁氏竟然就开端筹办嫁奁了,她倒是健忘了,在这个天下,十二三岁就订婚,女子十五岁就算成人能够嫁人了,眼看她就十四岁了,宁氏这时候开端替她攒嫁奁,实在已经有些晚了。
魏氏看了眼宁氏,也晓得与宁氏说稼穑与对牛操琴也不差,也就不再持续这个话题,转而说些孩子读书科举之类的话。
宁氏手上正在做的是件婴儿用的小袄子,从老宅出来杨氏连宁氏给肚子里孩子筹办的一应衣物都没让带出来,宁忠平返来后才给她带了些棉花和布料,宁氏这才开端忙活小婴儿的衣服被褥。
魏氏笑着摇了点头,乡间人哪家不想着多子多福,像宁氏如许但愿再生个闺女的还真少见,伸头看了眼在后院不知忙活些啥的苏云朵,再看看院子外已经深翻过的地问道:“你家这后院的地和院前的地来年筹办种些啥,可有筹算?”
家里储存前提有限,棉布就算耐贮也经不起潮湿的侵浊,再说不消这些棉布,还得别的拿钱出来购置,不如把现有的用起来,将钱用在刀刃上。
“娘,前次小叔返来,不是说书院根基上也只是让他们看书背书,如是如许倒不如接了小叔返来,有啥不懂的问苏先生岂不更好?”陈氏跟着也道。
送走陆瑾康一行,魏氏婆媳就闲了下来,仍然还会来苏家陪宁氏说说话,大多的时候就是坐在太阳下边做针线边唠嗑:“苏秀才的身子是越来越好了,你看脸上也有些肉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病愈。”
苏诚志已经根基病愈,这些日子除了教苏泽轩读书,就是本身看看书,苏云朵常常发明他坐在那边发楞,时不时还会叹口气,明显有苦衷。
说到肚子里的孩子,宁氏的脸上顿时出现笑意:“我倒但愿是个闺女,两儿两女凑成两个好。”
不管宁氏是如何想的,苏云朵却有本身的设法。
镇国公府送来的细棉布,除了给宁家送了一些去,余下的宁氏看了又看还是没舍得拿出来裁剪,说要留着给苏云朵当嫁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