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你先别急。”花喜鹊喘着气儿推开男人,“我和你说个事儿。”
入夜,山野间虫鸣蛙叫声不断于耳。
花喜鹊说道:“我今早去县城见了祝妈妈,她说如果我们拿不出那么多丫头送畴昔,她就去找其他家了。你们村庄里那边的有没有动静?”
花喜鹊故作娇媚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谁啊?”
没一会儿,离这里很近的郭家娘子拿着擀面杖走了过来,冲进了花喜鹊的院子里:“好你个花喜鹊,你到处睡野男人就算了,现在还睡到我男人身上来了,你要不要脸啊?”她刚一骂完就听到屋里传来了凹凸起伏不竭的喘气声,另有甚么不明白的,当即朝屋子里冲了出来,“你个死王八蛋,老娘在家里服侍你爹娘,还要给你生娃种地,你他妈的还到处喝酒找女人,你个王八蛋
“这大早晨的,有谁还在内里?”男人不在乎的说道,“快,让我亲亲。”
“等啥?他们都亲口承认了。”
杨树摇了点头,“女人说了,要抓个现行。”
“噢。”谢大牛不晓得为甚么要这么吃力,直接冲出来抓住送官就不就好了嘛。
“死鬼。”花喜鹊挺着酥胸就朝男人身上贴了上去,“你来的路上没被人瞥见吧?”
谢大牛是个诚恳男人,一辈子就和周槐花过了,在内里做工的时候也有很多人拿了银子就去窑子里找女人,可他向来没有去过,当下听着就感觉很难堪。
大丫和杨树几人得了宋新桐的叮咛去了花婆娘家内里蹲守,早上大火之事过后,花婆娘就一向不在家,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偷偷摸摸的返来。
很快,一个男人偷偷摸摸地翻身进了花喜鹊家的篱笆院子,走到紧闭的门口悄悄喊着,“喜鹊,睡了吗?”
杨树点头,“郭家老迈喝了酒往这边走了,郭家娘子等了好久不见人,又听到别人说往这边来了,就觉得是到了花喜鹊这里吧……”
大丫说:“女人想让村长他们把花喜鹊赶出村庄,等他们出村以后我们再将他们送官。”
“瞧你这怂样儿!”花喜鹊笑着说道:“我返来的时候挺隔壁老孀妇说了,他们觉得是油灯倒了,烧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