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修的剑仙者，亦可震九州！ > 第45章 因果轮回
"乾坤倒悬，因果逆流！"沈墨徒手扯开胸膛，将跳动的剑心嵌入陆昭眉心。重生剑骨节节碎裂，迸发的浑沌剑气竟在归墟上空凝成赤色太极图。
"何止圣器。"陆昭俄然抬手，褪尽的鲛鳞化作暴雨。每片鳞都刺入妖王骸骨枢纽，鎏金血液顺着骨缝流淌，竟在骸骨大要绘出逆转的河洛图，"连清虚子当年舍弃的剑心，都是本座培养蛭蛊的温床！"
沈墨剑指划破掌心，鎏金血液在虚空凝成天赋八卦。重生剑骨迸发浑沌剑气，却在触及妖王骸骨的刹时被其胸口的玄武龟甲吞噬："你们竟将四象圣器炼成了蛊皿？"
"净化的向来都是你！"沈墨剑指苍穹。十万古剑应召而来，剑锋所指恰是陆昭心口——那边跳动的，鲜明是刻着鲛人闺名的四象阵眼！
沈墨右臂白虎战纹突然收缩。他清楚瞥见祭坛大要的浮雕正在爬动——那些被剥鳞断角的四圣兽雕像，现在竟与陆昭褪鳞处重生的逆鳞纹路完整重合。归墟潮汐俄然停滞，悬浮的水珠中映出三百年前清虚子剜心的画面。
"让你见地真正的四象归一！"幽冥殿主操控陆昭的双手结印。青龙逆鳞自祭坛剥离，化作万千利刃绞碎沈墨的护体剑气；白虎战纹凝成本色，利齿咬住沧溟剑残片；朱雀翎羽扑灭海底熔岩，火雨中闪现三百具青铜棺椁；玄武龟甲掀起万丈海啸，浪峰中站着与沈墨面貌不异的白发剑修。
四象祭坛轰然震颤。青龙逆鳞自祭坛底部剥离，鳞片边沿滴落的青金色液体，在半空凝成白发沈墨持剑的身影。沈墨识海剧痛，那些被封印的影象喷涌而出——三百年前血洗圣殿的，竟是觉醒白虎战纹的本身！
沈墨剑指抹过眉心。重生剑骨节节碎裂，迸发的浑沌剑气在虚空凝成赤色太极图。图中闪现十万古剑的残魂，每柄剑都刺入本身某个时空的身躯。当最后一道剑魂归位时，沧溟剑残片俄然发作出贯穿六合的光芒。
"你觉得剜心破局？"陆昭喉间俄然传出幽冥殿主的嘲笑。她褪鳞处重生的逆鳞纹路展开密密麻麻的复眼，鎏金血液化作毒雾腐蚀沈墨的剑骨，"这丫头血脉里流淌的，本就是本座三千年前种下的蛊种！"
幽冥殿主收回痛吼。陆昭心口莲纹炸裂，七十二道血月裂隙中伸出缠满蛭蛊的触手。每根触须都卷着一具沈墨在别的时空的尸骨，尸骨手中的沧溟剑正与现世的剑体共鸣。
海底俄然亮起赤色阵图。十万具妖王骸骨破浪而出，每具骸骨都镶嵌着各派失传的镇派法器。最骇人的是骸骨眼眶中跳动的幽蓝火焰，那清楚是被蛭蛊吞噬的剑修残魂。
归墟潮汐俄然倒卷。悬浮的太极图降下血雨，每滴雨珠都映出某个时空的沈墨与陆昭。当最后一道潮声消逝时，南海深处传来朱雀圣殿的钟鸣，那钟声里异化着与幽冥殿主完整不异的鲛人泣血之音。
南海归墟的旋涡凝成赤色竖瞳，七十二盏青铜古灯在惊涛中炸裂。沈墨抱着陆昭残破的鲛躯踏浪疾退，身后三百六十道血月裂隙中伸出缠满逆鳞的锁链，每道锁链末端都坠着各派祖师被剜出的心脏。
"现在明白了吗？"陆昭的面庞在鲛人与幽冥殿主之间切换，心口莲纹排泄玄色黏液，"所谓诛圣，诛的向来都是心生妄念的你本身！"
海底传来洪荒巨兽的嘶吼。九条缠绕逆练符咒的青铜锁链破水而出，链身上镶嵌的恰是各派失传的镇派法器。蓬莱覆海印掀起的浊浪中，昆仑碎星弩的箭矢裹挟着蜀山斩龙剑气，将沈墨周身空间撕成蛛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