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玉往正殿看了一眼,肯定无人后又说:“母妃仿佛挺中意他的。”从凉玉的神采也看出,她也挺中意喻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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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遇安说:“也不是甚么打紧的事,前几日儿臣赐给两个女官各一样金饰,此中一个落在沈母妃这,儿臣过来解释一番。”
王珺有些绝望可转念一想,如果事成了王爷会去她们司,内心也是雀跃的:“奴婢再谢过王爷。”
王珺看到她手上的笛子,有些惊奇:“这笛子……不是王爷的么?”
王珺走向前道:“奴婢是司衣房的掌衣姓王名珺,在蓬莱殿遇见过王爷几次,不知王爷可曾记得奴婢。”
碍着凉玉在场,令贵妃安静地问:“靖王倒是稀客,有何事?”
朝遇安拿到小金牌后,松了口气:“儿臣谢过沈母妃。”
“起来吧。”朝遇安问,“你如何还未归去?”
红绣解释说:“方才跪在仙居殿好久,王爷路过,叫起的时候被我不谨慎扯松了流苏,命我从做一个还他。”
王珺摆了摆手:“红绣很小就已经进了宫。”
令贵妃没好气道:“这也劳王爷亲临?左不过打发个主子来讲一声的事,仿佛本宫这个做母妃的不近情面般。”
凉玉纳罕:“这便是二哥一向未娶嫂嫂的启事么?”
红绣低头不语。
若搁在之前,朝遇安宁会找出阿谁宫女对其严惩,到底是年纪渐长凡事都留了情面,他欣喜道:“父皇舐犊,即便真有此事,也会事前过问你的意义,定不会委曲了你。”
红绣仍然跪着:“小金牌真是奴婢家母信函里的东西,现遭仍留在令贵妃那,还求……求王爷出个面帮奴婢要返来,奴婢定当衔草结环,任听王爷调派。”
间隔近了,王珺在他身后唤了声“王爷”,待朝遇安转头,她施礼道:“奴婢给靖王存候。”
朝遇安一怔:“她不是选秀入宫撂了牌子的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