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岫说：“主如果对方贼性不改。”
蒋向峰立即白了曹琋一眼，诚心肠说：“政党被政客们搞得乌烟瘴气，太乱了，您还是回军部来吧。”
明目张胆的双标竟然没有涓滴违和感。
蒋向峰哈哈大笑起来，中气实足的模样，涓滴不像八十多岁的白叟。
党内私底下已然提早欢庆，连蒋向峰都表示，演讲随便说说就好，不消太当真。
程岫扫了眼曹琋，干咳一声道：“就这两件事，费事你了。”
蒋向峰呼吸声顿时有些粗重，仿佛在强忍着将屁股下的轮椅举起来砸到对方脸上的打动。他问程岫：“您和向岚是如何回事？”
蒋向峰嘴上对政党不屑一顾，但操纵起来，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不但动用媒体的力量为曹启智造势，还找了好几条人脉为他铺路。
蒋向峰内疚地笑笑：“这是爷爷常看的书，他说，您喜好。”
程岫忍不住笑了笑：“这是万象系的职业病啊。”
程岫晃了晃腿：“一，他救过我。二，我救过他。三，暗斗中的战友。”
蒋向峰低头踌躇了会儿，还是没扛住对程岫的崇拜，实话实说：“我也不晓得。当年他大要罢休一搏，与曹家同归于尽，但厥后证明那是障眼法……他对第七个人军的体味还赛过我，如果要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小行动，我真的……”
看着其乐融融的两人，曹琋眸光暗了暗，又转转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