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杜若菲恰好端了菜肴上来,娇哼道:“你们在背后说我甚么呢?”
杜若菲闻言反而抱得更紧了:“就让别人笑话吧,我才不在乎呢。”
但是天星郡城内多有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乞丐,与繁华的街景显得格格不入,也让赵一山悄悄纳罕。
天星郡城是阳州在西北方向首要的城镇,比之赵一山见过的河西郡城、夏孟郡和锦川郡城都要庞大和繁华。
杜若菲看着马世元说道:“本日这个朋友来了,我还去做甚么工,当然是要陪他了。”
赵一山说道:“好,我随马兄一同前去天星郡城,七星派也在阳州的西北方向,我跟着你走,也算是同路了。”
马世元将碗筷拿起,将小菜夹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点头晃脑道:“还是我家若菲的菜肴好吃,甚么费兴楼,甚么田品斋,都不及若菲的技术一二。”
马世元无可何如,被杜若菲紧抱着走进了宅子的客堂中,赵一山进门以后,将大门关好,才跟着进入客堂当中。
马世元笑着说道:“我每次来到天星郡看望我的相好,拜别之时总要买上十来斤荞桃带走,赵小兄弟分开天星郡的时候,也要多买些荞桃啊,错过了天星郡,其他处所但是吃不到荞桃的。”
赵一山与马世元出了锦川郡城的西城门,找到通衢,一起西行,晓行夜宿,风雨兼程,堪堪在旬日以后,超出了中州的地界,来到了阳州。
杜若菲闻言,掩口笑道:“赵小兄弟真会说话,我哪有你说的这般出众,我观赵小兄弟年纪悄悄,却能救得世元这个九命狸猫,这才是豪杰人物。”
就如许,两人一猫,一边吃着荞桃,一边向着马世元相好的住处行去。
赵一山闻言揭掉了脸上的猪皮,向杜若菲抱拳道:“鄙人赵一山,早就听闻杜女人侠义过人,巾帼不让须眉,本日一见公然是英姿飒爽。”
赵一山哈哈一笑:“这是天然。”
杜若菲忿忿不平道:“又是朱允裕这个狗天子。”
两人马不断蹄的赶了两天的路程,终究到了天星郡城。
赵一山赞美道:“荞桃公然好吃,怪不得大周国各地的人都要慕名到此采办咀嚼。”
赵一山点头道:“本来如此,若菲女人真乃侠义之人。”
马世元哈哈一笑:“不是他们不知,而是不敢,若菲的工夫只比我稍弱,比你还强上很多,曾经有不开眼的纨绔后辈,在若菲的住处胶葛,被若菲打得一年不能起床,今后震慑了统统图谋不轨的人。”
大福被荞桃的香味所吸引,给赵一山传音道:“小子,你给我一个荞桃尝尝。”
赵一山闻言,将手中的荞桃递给了大福,大福用双爪抱住荞桃,咬下一口,细细咀嚼了一会儿,然后狼吞虎咽的将剩下的桃肉吃完,还不满足,让赵一山再给它一个荞桃。
马世元可贵的难堪:“若菲,我们进屋里说话,在外人面前,你如此腻着我,让人笑话。”
马世元笑着道:“我们怎能说你甚么,都是在奖饰你。”
天星郡特产荞桃,街面上总能瞥见买卖荞桃的小贩与店铺,他们发卖新奇的荞桃和荞桃干,也发卖用荞桃制成的点心和小吃。
吃过晚餐,赵一山问道:“若菲女人,现在已是夜间,莫非本日你不消外出做工吗?”
马世元哈哈一笑:“赵小兄弟,不要恋慕,你可知最难消受美人恩,今晚可有得我受了。”
等两人到了康芝街,已是傍晚,当马世元敲响杜若菲宅子的大门之时,杜若菲刚好用过晚膳。
进入客堂,在烛火的辉映下,赵一山见杜若陋劣施粉黛,穿戴宽松的罗衫,固然她已经满了三十岁,可还是有着小女儿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