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采:“你这算是拿那几样与他们换天道道意?”
但殷流采和界主离舍,一个是渡劫真君的弟子,一个是魔界界主,谁身上穿的戴的都能一眼叫人看出不凡来。就是看不出大宗弟子出身,鏖战中的几人也能看出殷流采非散修来,如果散修,哪敢一二人就来闯秘境。不过,不是散修有不是散修的好,宗门弟子都是天材地宝堆里出来的,瞧不上这一丝微小的天道道意,即便不相帮,也不至于了局来掠取。
“还没问何师兄来洗墨山秘境做甚么呢,我看师兄如何像是迷路一样在这里绕来转去的。”殷流采这时才问出心中迷惑。
“你是说枯禅境?”
界主离舍含笑点头:“苏世襄。”
直到他们飞远还愣在原地的散修:……
“如何?”
洗墨山秘境中的天道道意,早在数万年前便已经很少,近三千年来,更是鲜少听闻有人自秘境中捕获到天道道意。洗墨山秘境现在仍不远千万里来探险的,多数是无甚门路的散修,为一缕天道道意突破头,倒也不希奇。
殷流采自也没留,只叫何逊如果有甚么事不当,固然去玉壶岛,寻她也好,寻化嗔真君也好,老是多条路。何逊点头便驭法器飞远,殷流采在原地看几眼,这才叫界主离舍持续赶路。飞出去好一会儿,殷流采发明不对,遂迷惑地侧脸看向界主:“方才你便不言不语似有所思,都飞了盏茶工夫还是如许,在想甚么呢?”
本来是为她,殷流采看着界主离舍,这时脑筋里想的是“好想就如许把人扑倒呀”。但直接把人扑倒委实过分旷达了些,殷流采干不出这事,如何都要等水到渠成的时候再扑嘛,直接就扑太不矜持:“咦……”
“何师兄。”
当界主离舍飞身而下插手战圈时,几名散修全懵了,他们这时想的多数差未几:说好的宗门弟子不屑于与吾辈散修掠取天材地宝呢,前辈们都是哄人的!
“那是五岭峰弟子。”殷流采在五岭峰见过很多人,她觉得她会垂垂把那些面也忘记,但是没有,她越来更加现,她清楚地记得每一张脸,每一个名字。这一次五岭峰还是一样的成果,还是为一样的启事,还是一样的过程,几近没有甚么窜改。
“多年未见,殷师妹修为见深,可喜可贺。”何逊说话间,看了看殷流采身后,凝神半晌,还是想不起这是五岭峰哪名弟子,“只是不知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