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跟我还说谢,你好成心机啊。”殷流采拖着界主的手臂用力晃两下,以表达她对听到“多谢”这个词的不满,“我说要去秘境,你肯和我一起去,我也没说谢呀。”
自从界主道明情意,殷流采就成了现在如许,一时一个样,上一刻还能让人打从心底笑出来,下一刻就成了哭笑不得。
去往洗墨山的路上,殷流采随口问了一声:“不过,为甚么是洗墨山呢,秘境多得是呢。”
就是不算上玄宗统统的秘境,魔界这个庞大的“暗中权势”也在真仙界具有很多秘境。按常理来讲,去有所属权的秘境会安然一些,因为出来的不是本宗弟子就是友宗弟子,便是偶尔混出去一两粒沙子,也兴不起腥风血雨。
洗墨山秘境出世已有十余万年,无数修士曾赶赴此中探秘,其间灵气庞大而带一丝六合间最原始的道意,便是找不到来源,也多得是去其间修炼参悟的修士。再说那股灵气,庞大却不浓烈,因此并未被哪一宗占去,当然,主如果当年为洗墨山秘境,各大小宗派散修斗过一场,谁也打不平谁,谁也不甘心退,再加上洗墨山秘境一向没甚么发明,无主状况才一向保持下来。
“不,不费事,你自上古返来后,费事便少了很多。虽仙楼还在你手中,但却不是因为他被迫将仙楼掩蔽,而是他曾算到仙楼另有仆人。”说到这,界主离舍看殷流采一眼,“他亦算到,仙楼易主,并非因他所赐,因而他才将仙楼留于在稠李山。”
“多谢你肯同我一道去。”界主谢得非常诚心,说实话,他并不敢一人走这趟,但他又不欲旁人晓得,是以他连一众狱主都未曾申明。
“在秘境中没法飞升,有人曾目睹秘境中雷劫,若他们度过飞升大劫,便是再冗长时候也无碍。我欲找到他们,并不但因他们是我父母,而是……而家父并非常人,唯有找到他,统统才气归于正轨。”非论是殷流采自上古返来以后还是之前,界主离舍寻觅父母,启事都是一样的。
“不甜你也要卖力。”
“听起来很费事的模样。”
界主离舍一看,眼下这戏应当差未几了,这才开端切入正题:“好好好,总会找点东西打发你,说吧,想要甚么。”
殷流采把这归究于――去除藩蓠,开释本性,终究把界主搞到手了,她就是想低调,都会不由自主地可着劲得瑟。
她一笑,界主离舍也不由发笑:“如何会。”
“想你想你。”
偶然候殷流采是真让人感觉有点烦,但偶然候,殷流采又像现在如许,令人感觉暖:“十三啊,光阴冗长,若能不时心存感激,便不会落空。”
殷流采一昂首,正都雅到界主的下巴,她没忍住一时心动,凑上唇轻如胡蝶地吻上去:“我越来越爱你了,但是你都不爱我,嘤……”
两人不说不动的在殿门口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殷流采才闷声在界主离舍度量中问:“你都没说想我。”
#开释真正的自我#
获得对劲的答案,殷流采笑得非常满足,眉梢眼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哎,把我甜死了,你要卖力啊!”
“他们就是消逝于洗墨山秘境。”
“三年没见,怪我喽。”
“去去去,你说那里就那里。”殷流采也听过洗墨山,传说洗墨山上的乌漆麻黑池子,是某位仙尊倒洗笔水的处所。洗墨山的秘境倒是和仙尊无关,洗墨山秘境被发明至今,仍然没有人找到洗墨山秘境中那股庞大灵气的来源,至于来源到底是甚么,众说纷繁。
“嗯,我卖力。”
“我也三年没见你呀,你甚么都没有就把我打发了呢。”说完,殷流采不满地直哼界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