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化嗔真君就是这么说的,可不是甩锅。
“爹生在女娲造人之前,那你岂不真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元道真君曾说过,除非此界中,再无可参大道之士,不然,人间道不成能飞升上界。
“百年内我就能飞升,急甚么,倒是界主才烦人呢,不知甚么时候能找回豪情来。嘤嘤嘤……他竟然完整不传涓滴讯息给我,明显他一样能在识海与我说话的。”殷流采心疼得不要不要的,道祖鸿钧都有唤必应召,界主却连个“哼叽”声都没有。
“噢,那我就不担忧了。”如许就不至于全部真仙界再无宁日,殷流采主如果怕费事,万一临到她要飞升,都搞出甚么大事情来,她是掺出来还是不掺出来。不掺出来多没人味儿,掺出来多怄得慌。
道祖鸿钧过得半晌才传来一念:“盘古无所谓得道与否,他避开浑沌,身化六合万物,道虽存于六合间,万物中,但无人去修的道,如荒废的路长杂草,过得些年,便就不存在路了。再有,你一个长在红旗下,读马克思恩格斯的,真能信六合是盘古开出来的!”
殷流采敏捷转移话题,说道:“元道真君飞升之事,不会有甚么其他余祸吧?”
“如果是指你来的期间,天然是有的,忘了同你说,地球的天道是我,地球的人间道还是我,以人身合天道,便兼人间道与天道为一体。实则,真仙界那人间道本来就是人身,他应是如我普通,自他以后,才得道传天下。”道祖鸿钧提及这个来,涓滴不感觉是在自夸。
殷流采却不识相地问了一句:“第一个得道的不是盘古大神吗?”
“人公然不能孤傲,一孤傲甚么都让人伤感,师尊说得对,永活路上,他不是阿谁能一向陪我的人,你也不是。那……阿谁与我无需回顾,可共长生的人,到底在那里?”
“我曾问道祖鸿钧,这人间可有甚么至情至性之人,既未曾被所爱孤负,也未曾被天下的刻毒残暴所侵袭,他竟没有,一个也没有。或许就是这句话,让我惊骇,让我惊醒,让我半夜从甜睡中猛地坐起来。”
“实话说,本来我是不信的,但自打穿越能修道后,我就信了。”
“如许的时候,能够来讲退化论,你需求我为你讲授退化论吗?”
殷流采“唔”一声,感觉不如何样,她神识这么强大,早便能够节制本身的梦境了,如何能够等闲呈现恶梦,那不科学:“半夜醒来,空窗孤枕,孤单难耐如何样?”
道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道祖鸿钧分开后,殷流采就揣摩如何勾搭界主。归正这也不是她第一回主动了,人就是如许的嘛,一复生二回熟,节操都是如许渐渐丢掉的。
像如许的题目,殷流采只能暗里问道祖鸿钧:“爹,地球现在另有修道者吗?”
别……别闹,你一个最不科学的,竟然在这里讲科学,这很不科学好吗!
苏融是天道之女,自带光圈,周游宇宙一点压力没有,反倒是殷流采如许还没成仙的,还不能等闲透露在法例次序之下……咳,说得直白一些,她现在的肉身,还没有达到能横穿宇宙,疏忽宇宙中的统统伤害的境地。宇宙中的微险可很多,要不能像苏融那样自带天道光圈加成,射线也好,黑洞也好,各种风暴也好,悄悄松松能要掉一条命,修为再高也一样。
不,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讲这些。
“我分开地球那么些年,地球还是另有修道者,只是断了很多传承罢了。可见,即便人间道分开,于人间修者虽有影响,但并不至于断绝。且,我曾在宇宙中某一处见到过,曾有一界中落空人间道,后又产生新的人间道,万事不过应运罢了。”这里所谓的运不是运气的运,也不是运气的运,而是次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