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采想了想,踌躇半晌才回以一念:“我曾去过上古,与太清四道君曾深有友情。”
“流采。”
(未完待续。)
“哎,我们这是去昆吾?”太清太一两宗弟子听闻后,个个冲动不已。
“道君,我有道号了,叫玉京呀,记得啊,我叫玉京。”道友之间,原该互称道号的,畴前她没有,便只殷道友殷道友的被他们称呼着。贯湖道君他们偶尔会说这略有些失礼,但却向来没提过要为她取道号的事,因她有师承,若没有恐怕贯湖道君他们会直接不准她返来,叫她留在上古给他们当师妹。
#终究轮到我来领风骚啦#
一众弟子各自结伴,去往天道指定的通道地点,指定的处所到底是那里,化嗔真君也不明,但一起上有天道指路。越飞,四周的景色就越叫殷流采眼熟,化嗔真君早已不复方才的神采,反而有些怔然,肃立一侧,不知心中在想些甚么。
“五岭峰。”
姜流素轻推了她一下,殷流采悄悄叹口气,便跟上世人脚步拾阶而上。一起上,统统人几近是将这当作朝圣的路,谁也没有御法器飞翔的意义,个个庄严,大家寂静,没有一人与身边之人谈笑。在如许的氛围中,殷流采也沉默前行,只是她一向会有种,身边与她同业的人,还是悬云平楚与贯湖三位道君,另有厥后插手的秦安虞。
三宗八派一府齐聚星罗湖,各宗弟子根基都脸熟,就是不脸熟也不消师长带着认人,各自认一认。待到要解缆时,根基已经混熟到勾肩搭背,称兄道弟。
殷流采这才发明,姜流素和岳流泽他们几人都早已沉默着向四周张望,眼中透暴露的是记念与淡淡怅惘。下方云壑幽深,殷流采一时没有看出来,经过化嗔真君一说,她才反应过来,这时她的情感与姜流素他们是一们的。
盈虚真君远远听到一句昆吾,凑上前来:“我仿佛听到你们在讲昆吾?”
很快殷流采发明不是的,这一次,天道不是为她,而是为化嗔真君,畴前抱大腿的,这时反而成大腿了——无他,不管是太子姬晙,还是真君化嗔,都压根没有任何真正贩子糊口的经历。
天道是在收回疑问:“非此界中人,为安在此界有籍?”
化嗔真君对着一张张充满疑问的脸,唯点头罢了:“恰是昆吾。”
倏忽间,光阴流长,人声去远,他们已登上昆吾山颠。天道在那边投下光柱,世人停了停,便前后接到天道指引,进入此中。殷流采却被落在最后,且天道久久未曾降下指引,她站在那边满思迷惑,以后又好久,识海中有一念传入,并不是言语,但殷流采却能感知此中含义。
“现在倒是‘昆吾山不远,远是山中人’。”一句话引得诸位真君不住点头,如果山不远,人不远,岂不更好。
“是啊,就在生满松树的长峡下,我畴前还常爱去那浪荡来着。”殷流采不解,为甚么俄然提起这个,不等她多作思考,化嗔真君就给出了答案,“师尊是说,天道所指可通诸界的处所便是昔年昆吾地点?”
#我竟然还能给别人当挂,感受美美哒#
“走吧。”
殷流采不解:天道这是干吗啊!是不放心她,还是看她太弱,特地给她开个挂,使她无后顾之忧?
还虚真君来得也不慢:“莫非我们此去便是昆吾?”
“流采曾说过,昆吾便在五岭峰外?”
#活久见#
“看来该当真如昔年师长所言,昆吾山并非消逝而是被天道所掩蔽,上古时,大家道昆吾山中藏有四道君遗藏,引来无数腥风血雨,那以后昆吾山才一夜之间自真仙界落空踪迹。”说话的不是化嗔真君,而是与元道真君同乘的五湖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