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人才会蒙头蒙脑,凡事不加思考就直接上,贯湖真君是聪明人,事事需得全面非常,前路后路条条路都通,才会付诸行动。以是,贯湖真君这一“考虑考虑”,直接就考虑了好几个月。
“真君,我们是不是该找一找末法之火?”
“你一人独对末法之火仍很伤害,你的‘念’仍只要雏形,它纵此时初天生不久,但上古不比千万年后,到处灵气充盈,恐它已比你遭受它时还要强一些。”贯湖真君本来不想提末法之火的事,依他来看,处理过一次的费事,没需求再处理一次。
贯湖真君却没直接同意,只承诺她考虑考虑:“便是要试,也要有万全筹办。”
殷流采“嗯”一声,应了句“是呀”,话未多说,便有一念如电如露在脑海中升起又消逝……
“咦,此时还没有修士不得干凡俗事的束缚条则么?”
殷流采不晓得真仙界凡世中人的汗青在上古时是甚么样的,只据她面前所见来讲,凡世中人必定会产生依靠心,后代修士为甚么会将“修士不得干凡俗事”刻在界石上觉得束缚,必定是经历过阵痛的。她不能过分干与汗青的过程,因为如果这是实在的汗青,她做的统统都会映照到千万年今后。
“真君,您为何带我来诗会?”
“那现在我们畴昔?”
比起千万年后,上古时的真仙界不但火食希少,修士也少,凡世还没有完整同一的政权,隔三岔五锋火烽火。此时凡世中人糊口也比千万年后的凡世中人要艰苦一些,耕作还非常集约,幸亏人丁没那么多,暗中又有修士补救,倒也不至各处饿蜉。
贯湖真君道:“此一时彼一时,千万年后,凡世之繁华能使凡世中人慨叹只羡鸳鸯不羡仙,此时分歧,若无吾等暗中施手,仅是天灾便能叫凡世旱的旱涝的涝,焉能有此风调雨顺的气象。”
“那是那是,我比谁都珍惜本身这条命,当然要事事想全面再脱手。”对贯湖真君来讲这是第一次面对末法之火,但殷流采已经是第三次,她已经晓得该如何筹办,如何应对。这么说吧,末法之火亡她之心不会死,她亡末法之火的心也不会死,以是她时候都在筹办着,和末法之火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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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流采慎重地点点头:“是,像末法之火如许的存在,我宁肯亲眼看着它完整燃烧,而不是等归去后发明,末法之火仍在残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