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转头,看向来人,忍不住低呼:“金姑姑?!”
他以扇掩面,眼峰挑着楚瑜,慵然懒笑:“不过说来这位女郎出身琴三爷母家,竟不会绣,莫非是小女郎太诱人,诱得琴三爷整日缠绵床笫,你才懒了绣技罢?”
但四周坐着的琴学夫子们神采却已经是沉了下去,一脸肃冷,清楚流暴露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
“由不得我?”楚瑜吵嘴清楚的大眼里闪过暖色:“凭甚么?”
世人:“……。”
楚瑜不成置信地瞪大了眼:“但这一贯不是由江南织造卖力的么?”
难怪……刚才夫子们这般不遗余力地证明她已经被琴学辞退。
世人的目光落在那金光夺目的牌子上,皆是瞳孔一缩。
“开口,休得胡言!”琴学里的夫子先生们对楚瑜没好感,但对琴家家主,也是本身的老板一贯恭敬,那里能容他一个外人出言欺侮,齐齐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