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大户人家的丫头最懂端方么?
只这么一句,金姑姑浑身一颤,冲动得几近落泪,她含泪点头:“主上,奴婢和老金都是打小服侍你的啊,毫不会害你。”
金姑姑神采刹时僵了僵,几近是哀告地看向琴笙:“主上……。”
她顿了顿,又上前柔声劝道:“您且放心,不管出于甚么来由,我们都会看好楚女人的,您内心牵挂她,我们安排她日日晚间返回乾坤院居住就是了。”
“我原想着将那丫头打收回去,再想体例斩草除根,又不惊扰主上,现在看怕是不能够了。”金姑姑一脸无法地苦笑。
说罢,他对着僵木的金姑姑微微点头,回身向书房外而去。
楚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俄然腿软,已然站不稳。
即便是真只要十三岁的琴笙,他暴露那样的笑容,那样的语气,便不是在扣问他们的定见,而是号令。
楚瑜对主上的影响力超出了他们的设想,本来那丫头顾忌重重,在曜司的监督下也不敢肇事,只待查清楚那日琴园火场里的本相后,就撤除那丫头。
男人潮润微凉的呼吸如轻风般拂扫在她柔滑的耳边,并着清幽微喑却撩人的声音,如有本色地渐渐滑过少女柔滑的肌肤,撩动一寸一寸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和软肉。
――他晓得曜司在针对楚瑜。
琴笙精美唇角边扬起和顺的笑容:“我晓得。”
她服侍主上那么多年,主上虽心深似海,但他那样的语气与笑容所代表的含义她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