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峰怒道:“白师兄,那不还是因为你拿帮主的表示逼迫于我?”
海船又在海上行了三天,这期间船速时快时慢,乃至有些时候还是不断的变更方向行驶,白勇桂内心非常忐忑,唯恐张小花走出船舱诘责他,可惜,张小花那里是他自称的跑海少年啊,这厮本就是路痴一个,到了海上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如何晓得海船在绕圈打转?就算是时快时慢,他也只觉得普通耳!
柴峰听了,不觉猎奇心大起,道:“我晓得我这脾气弊端,极易信人,柔嫩寡断,且不喜伤人,不是混江湖的料子,可我们自小就是在门派中长大,不混这江湖,还能有甚么谋生?而我这脾气,与这谭家又是甚么干系?”
只听得柴峰担忧道:“白师兄,帮主说没说如何措置这个任清闲?是将之擒拿了回派中,还是当场灭口?”
李师弟那里晓得本身写纸条,放飞禽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得清楚,他们自发得隐蔽的飞禽差点被人截住,还兴高采烈的回到船舱,向白勇桂禀告了。世人听到飞禽飞出,都感遭到一块大石落地,笑着闲谈一阵,回顾了一下此次出海的艰苦,瞻望了一下回帮的夸奖,这才各自归去修炼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