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头的侍从放行,开端处又出来一个小丫环,还是是毫无修为,身上却有淡淡的灵气,一张圆脸俏生生的,笑着将她往里引去。
顾昭几近是拖着秦未央分开了原地,回到先前来时的处所,秦未央将她甩开,不满道:“你不让我说,如何也不问问她到底是如何回事?”
“听大师姐说,是散修联盟的长老。”另一个接道。
长生之道,到底是如何的路途?
这一趟她本来就是为了还秦未央的情面,既然她也实在没甚么用得上她的处所,她不如去找师父,或是要一间修炼室,或是在四周转一转。
女修自嘲一笑:“反正这些破事统统人都晓得了,我还怕甚么呢?只是不喜被人偷听罢了。”
顾昭不过点了点头,秦未央已经兴趣勃勃地笃定道:“你先前见的那位道友,可不像是甚么密意之人。”
两位长老,便该是说的青霄和带队的那位筑基修士。顾昭并无事去寻那位带队的筑基修士,何况,她私内心对那筑基修士并没有甚么好感。
顾昭收回了虚骨扇,表示性地看了秦未央一眼。
顾昭一踏入归鸟园中,广场上的几人便看了过来。
“鄙姓顾,这位是门中的秦师叔。”见她神采很快规复天然,顾昭不由猎奇道:“刘道友便不怕我们将此事说出去吗?”
这一处恰是清河镇方家的族地。正门处瞧着并不像修士的洞府,反而更像是俗世里权豪贵族的寓所。
还未等两人答复,那女修思忖道:“你们便是前来招收弟子的吗?”
“还请仙子出示令牌。”态度不卑不亢。
秦未央答道:“我们是明台宗的弟子。”
那女修眼带思疑,并不报出姓名,倒是看向了秦未央。
巨大的牌匾上龙飞凤舞一个方字,不知是用何种笔墨写作,在阳光下熠熠地发着光,朱漆大门,门前排着两列的侍从,见顾昭过来,先头的两人将她拦了下来。
也不等秦未央反应,便向着那亮个弟子而去。
顾昭又想起师姐多次的警告,不由地有些茫然。
细心地看了一遍,那接过令牌的侍从又拿出一只通体洁白的朱砂笔来,在令牌一角悄悄一点,便又恭恭敬敬地将令牌交还给她。
“带我去归鸟园吧。多谢。”顾昭思考半晌,道。
那女修方才叹了口气:“无妨。鄙姓刘,如何称呼两位?”
小丫环已将她带至名唤归鸟园的地界。
先前在纸船上何氏兄妹那样闹了一番,他作为带队长老,却不闻不问,乃至都未曾出来过,只作不见,全凭何氏兄妹行事。
广场正中立着何氏兄妹和其他甲队的弟子,散落地围着一面方形水镜。
“我们师侄二人此次乃是偶然之过。毫不会到处鼓吹。”
如许的人,你说不出他的不好,毕竟他也并没有错误,可也没法叫人生出好感来。
秦未央这么一说,顾昭便感觉他们二人仿佛是匪贼普通。
那女修也沉着了下来,当真没有大声喊叫,只问道:“你们是甚么人?”
秦未央在身后“切”了一声,“不该管的事要管,该管的事倒是不管,真没意义!”
目睹秦未央又要呛声,顾昭忙将虚骨扇挡在了她嘴前,歉意地对那女修行了一礼:“这位道友,不知如何称呼?”
“既是宗门弟子,来这里做甚么?”
秦未央又要说话,顾昭忙抢道:“如此,多谢刘道友谅解,我叔侄二人另有公事在身,告别了。”
她这位小秦师叔,本身的事情乱七八糟解不开,却另有闲心去操心别人的。
顾昭现在并不能想明白。幸亏她一贯不肯自寻烦恼,现在想不透,她也不急,修炼之路道阻且长,来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