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华裳松了一口气,“只要她不说就没事。”
薛致远很心疼,他悄悄抚摩着薛华裳的头发,再次安抚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乖,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薛致远招一招,让薛华裳靠前,低低在她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叮咛她道,“……必然要天然些,别决计。”
“别抠了,细心指甲疼。”薛致远心疼薛华裳,顺势将名帖收起。
“哥……”薛华裳哽咽着将头埋在薛致远的胸口。
“她敢吗?”薛致远嘲笑一声道,“我已命人将那男人和孩子看起来了,等此事处理后,我再送他们分开这里,如若霍仙姑守口如瓶,我便将她男人孩子的去处奉告她,若她胡说八道,这一辈子她也休想再见到他们。再者,若她出售我,她在外头养男人生孩子的事情也会随之传出去,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她不会那么傻的,放心吧。”
看模样这名帖约莫是从言候府上送来的吧。
穆言回以暖和笑容。
薛致远看着薛华裳孔殷的脸,终究忍不住扬眉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和薛华裳说,“好,好,好,我不卖关子了,好好和你说。”
穆言目光也落在名帖上,她虽没看到内容,但看到薛华裳变了神采,内心便也猜出了几分。
当即肃了容颜,将霍仙姑去言侯府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和薛华裳说了“……你可别小瞧霍仙姑,燕都城中这些个夫人太太非常信赖她,特别是婚娶,她的话很有分量,言候的母亲郭老夫人也不列外,将她奉为上宾,我恰是晓得了这一点,才想了如许的体例。”
蔺云皱眉看着穆言。
“不过你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薛致远眸色俄然一沉,渐渐和薛华裳说,“虽说郭老夫人科学八字,但言候并不信这些,他虽孝敬,但两家联婚此事关乎态度,更关乎前程,言候本身内心也会做出判定……”
蔺云心中嘲笑,她笑穆言还真是会做人,拉了她去端茶点,给他们兄妹伶仃说话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