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一个山东大汉忍不住了,从地上捡起一根椅子腿:
黄毛一刀砍死这傻叉的心都有了,老子这是缓兵之计看不出来啊?
“停止!”
陈凯点头一笑,把欠条收了起来,然后和几人聊了聊这段时候产生的事。
夏洛开启血继魔瞳,扫了一眼陈亿发。
他眼睛都红了,一脚一个,把三人踹飞几米。
陈凯艰巨地点了点头。
“你们没看消息吧,东星社昨晚已经被差人端掉了,这类毒瘤构造,就应当赶尽扑灭!我估计那甚么福隆社也不远了。”
“哼。”
黄毛咬牙切齿,满脸杀气地瞪着夏洛,“小子,你不要欺人太过,有种明天你打死我,不然放我归去……”
“兄……兄弟,这是曲解,必定有甚么曲解。”
“走!”
陈凯点头苦笑:
“这就是我爸。”
“大龙,给我干他!”黄毛叫唤道。
“还行,被打风俗了。”陈凯喘着粗气。
“这是……暗中齿轮!?”
“明天把这东西往他家里泼!”
“擦!”
夏洛从速追了上去。
“傻逼吧你!”黄毛骂道:“父债子偿传闻过没有?”
看着这位曾经站在财产之巅的大佬,现在却落魄至此,世人不由唏嘘。
“看他们还不还钱!”
“你是他大哥?”黄毛一下乐了,“呵呵,好啊,他还欠我们五百万,要不你替他还了。”
男人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艹!”
“直接干死他得了,我们社团人满为患,前次猪油哥还说不招收新人了。”
夏洛听都不听,上去就是一顿毒打,打得黄毛鼻青脸肿,断了三根肋骨。
夏洛停手,然后把装着油漆和黑狗血的桶拿过来:
“来,你们高利贷不是喜好泼油漆吗?内里另有点,喝了它。”
“咔嚓!”
“废话!”黄毛从兜里取出一张借单,“瞥见没,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本人陈亿发,现告贷一百万……”
“没事儿吧凯子。”
“我擦?”
黄毛抱起油漆桶,满脸痛苦地喝了起来,看的方文辉、陈凯三人胃里直抽搐。
夏洛闯进屋子,地上和墙壁上溅满了恶心的狗血和油漆,那三个地痞,正围殴着陈凯。
“去你妈的!”
“凯哥!”
“讲理讲不过,改脱手了是吧?”
方文辉和李阳搭手,把两个昏死的小弟,也丢了出去。
可统统,都在半年前窜改了。
黄毛和另一个戴耳钉的小弟,都看呆了。
“嘭!”的一声,这货吐血飞出去,撞在墙上,当场昏死。
夏洛撸起袖子,方文辉和李阳紧跟厥后。
“你你你……你说甚么!?”
刚喝一口,黄毛就狂吐不止。
“呵呵,本来你们是那头死肥猪的人。”
“给。”
黄毛在夏洛的淫威胁迫下,只能咬着牙,把桶里残剩的一点恶心液体喝光,然后捂着肚子,跌跌撞撞地跑了。
“洛哥,这件事情不成能等闲处理的。”陈凯低着头,脸上尽是酸楚和怠倦,“福隆社和东星社一样,都不是好惹的。”
“咕噜咕噜……”
只见脏乱非常的床上,躺着一个头发奇长的颓废男人,地上满是酒瓶和泡面盒,连落脚的处所都没有。
当看到一个玄色小芯片,在陈亿发脖颈深处闪动着绿光时,他惊骇地喊出了声:
夏洛皱眉道:“那是陈凯父亲,和他有甚么干系?你们为甚么不找他父亲要账?”
“你他妈废话如何这么多!”
一个留着杀马特黄毛的地痞,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还嘟囔:“妈的动手这么重……”
几个地痞骂骂咧咧的。
“凯子,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