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血指模,拍在车窗上,然后软软地滑了下去。
“是……是,袁大夫他们开刀的时候,那小子不晓得那里力量,俄然就把绳索挣断了!然后逼着袁大夫把他伤口缝合好,然后打伤我们四五个兄弟,跑……跑了。”
“是……是!”
林远山赶紧迎上去,“如何样,我侄子没事吧?”
“救……救我……”
“吼!!!”
等徐枭气呼呼地赶到地下室,手术台上确切没了林骄阳的身影,只要一颗肾脏,摆在消毒盘里。
“一群废料!”
“我是林氏宗族的人,你不能动我!你会悔怨的!!”
莫愁山心中升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为时已晚,八绝技之一,狮吼,已经蓄力结束!
说是密室,不如说是一间肮脏的屠宰场,褴褛生锈的吊灯,披发着暗淡的灯光,墙壁和空中糊着厚厚的玄色血痂,一股浓浓的腥臭味满盈此中。
夏洛从莫愁山怀中摸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牛皮纸,拆开后,内里是淡黄色的粉末。
汪雨希也吓得小脸发白,被……被割走了肾脏,这……这未免也太可骇了吧!
林婉如在内里哭得泣不成声。
“你!是……是你?”
也是醉了!
驾驶员看到一个‘血人’,从路边草丛里冲出来,吓得他一个急刹车。
一名万家弟子,满脸惶恐,都特么看傻了。
夏洛撇了撇嘴,这小妞,真是不晓得谁想杀她,谁想庇护她。
“节哀吧。”
这时,被按在地上的夏洛,嘴角蓦地掀起一抹邪异的弧度。
她们拉着夏洛,急仓促地赶到市一病院,见到了躺在重症监护室内、还未离开伤害的林骄阳。
林骄阳扭过甚,瞥见徐枭那张脸,惶恐道:“你想干甚么!从速放了我,谨慎我杀你百口!”
“就算他真是林氏宗族的人又如何?我背后的天照会,莫非是茹素的吗?奉告你,这个月,天照会派了个妙手来帮手我,到时候哪怕真有林家强者上门,本少也不怂他!”
“不好,退!”
“泊车……”
林远山坐在椅子上,可谓是焦头烂额,林骄阳如何说也是大哥的儿子,现在出了这类事,大哥哪能饶了他。
中间两个身穿绿色手术衣的中年男人,戴着眼镜,手持手术刀,缓缓逼近。
“节甚么哀!”林婉如甩开夏洛的手,恼火地瞪了他一眼,“堂哥还没死呢,你不要乌鸦嘴好不好!”
林骄阳吓得魂飞魄散:“别!别杀我,你想要甚么我都给你!”
王顶标一听,顿时满脸奉承地笑了。
可身为古武者,身材本质刁悍,仰仗着一股复仇的意念,林骄阳竟然硬挺了过来!
“草泥马的!两个废料!饭桶!”徐枭气得冲上去就是一顿爆揍。
……
“呵呵。”
“甚么!?”
“我擦,鬼啊!”
夏洛拍了拍林婉如的肩膀,内心却暗骂:妈卖批徐枭这个废料,本身都把这小子打残了,竟然还让他跑了?